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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徐……”

这简简单单的几个越南对话，可少了一顿毒打。

暮新城已经不在坡坡上面，他看到两人的交战，知道许明囡的地位，虽然有可能打赢，但也可能输掉。他疯狂跑下坡去，想象着给蒋木木松绑，怎么也要帮助许明囡一把。

可画面一转，女孩坐在比较高的一个梯步上，双腿就那么悬挂着，许明囡也是。

她们用着越南话交流，蒋木木能听懂，可是暮新城却不行了。

月光祥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来露面。几片乌云从旁边擦过，像是打一个招呼，边继续自己的世界旅行。

“司务教官每天都带着美瞳，我看到的。”

声音比较忧伤，嘴角怎么也咧不开笑。但许明囡并不在意。

“我问的是十度。”

“十度？有这个人吗？”

娃娃回过头来，深而望不到底的眼神，你说看着许明囡，却又不像。许明囡愣了愣，不用说，自己不会否认。

“有……”

“有吗？可我们的代号，一直以来，都只有一个字……那就是……”

说话的声音因为哀愁，并不完整，可是许明囡陷入回忆之中，并不在意。

这么随意地对话，为什么不用隐藏，娃娃知道，她是一直守在这里的，只要到明天早上才会有人来。

蒋木木好歹能听懂一些，可是暮新城却急了，他拉了拉蒋木木衣袖，央求着当一个翻译官。蒋木木勉为其难，开始了自己并不是很保准的翻译官。

“男子队，男子队在哪里，我去找。”

或许是各种原因所致，许明囡安慰着自己，安慰着事实。

“都死了，男子队……女子队……我的妹妹，都死了……”

娃娃说着，转过头来，十分沮丧。

“只剩下我一个人。”

许明囡一下说不出来，直到娃娃回头过去，深深看着地下。她回想着，某一次任务中，真正覆灭的那一次。

每每空余或者发呆，都是在回想，这个时刻。

“不，还有我。”

许明囡才安慰着娃娃，若不是那个链条，自己还真认不出来。

那是一个阴沉的雨天，大家一直都在训练，好不容易，衣角都湿了，能有一个休息的片刻。

娃娃的妹妹洼洼因为这场雨，高烧不退，娃娃十分伤心，这场大雨都难以解释自己的伤心。

父母死了，自己和妹妹被人贩卖到这里，她们是实实在在的越南人，也没想那么多，单纯的小孩年龄，只要不分离就行。

为了安慰娃娃，许明囡看着自己手里的两只链条，本是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