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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沉思片刻,补充道:“就去年。”
她的记忆截止在警世钟敲响之前,她仔细算过时间,她上一次见卫煦确实是去年,她记忆的去年——虽然她的记忆空了很多年。
卫煦一噎,一腔伤感戛然而止。
他奋奋地咬开苹果,道:“不愧是你。”
明心坐在藏书馆顶层正脊,掂了掂手里的苹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死的?我哥怎么样了?还有我父母亲,燕纵说他们失踪了,其他大能都是自爆,只有我父母是失踪。”
卫煦沉默了一瞬,怒道:“你不是才醒,怎么这么多问题?难道燕纵就没有把事情都告诉你?”
明心:“……没。”
卫煦更怒了:“那你不去问他,跑来问我一介废材?”
“这不是不太敢,我才醒过来,他一把剑就架在我脖子上,我差点就没挺到现在来见你。”明心幽幽叹了一口气,“当然,这些都过去了,现在,他说我跟他是道侣,我…我居然能出这么有牌面的事儿,啧,以前真是小看自己了。”
回想从前现在,稳不过三秒,明心一失声先笑了出来。
“燕纵,一个高岭之花,出生就站在冰山上的人,谁曾想,一转眼,我变成了他求之不得的白月光了,真是莫名其妙。”
卫煦默了一会儿:“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沉默的卫煦忧心忡忡。
衍天宗和药宗关系好,就像卫煦师兄和明雩至交一样,她从小就认识卫煦,两人一道上山抓鸟下河摸鱼,亲得就像穿一条裤子的亲姐妹,她还没见过这么悲天悯人的卫煦。
明心唏嘘起来:“怎么了?”
卫煦撇开头,不答反问:“既然已经醒过来了,就不能普普通通的活下去,一定要去查从前的事情吗?”
明心停了停,抬起头看风卷残云。
“我遗失了很多记忆。我醒过来的时候,第一个看见的是燕纵,他看起来离走火入魔就差一点点,后来我想起来了一些,但还是不记得他。”她笑着指自己空荡荡的脑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总觉得亏欠他很多,搞得我都不敢问他我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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