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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也仿佛是这般情境,两个人身边都没有其他人,终于酿成了大错。
此刻沈琬一看见慕容樾就立刻一脸警惕,也没说话。
慕容樾竟又问道:“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沈琬低下头,眉心一蹙。
既然都看见她一个人了,难道不应该马上就避开吗?慕容樾为什么反而要上前来问她话?
就算她真的只是一个人随便出来逛逛,也不可能回答他一个外人啊!
更何况她现在要去做的事根本就不能让慕容樾知道,否则连定安王都知道了,这事就彻底收场不了了。
她心下着急,眼见着马上就可以找着人了,没想到却突然来了这么个拦路的。
沈琬提起裙摆,又往后退了两步,这才说:“我去霁红院找玩伴。”
她以为慕容樾这就能放过她了,没想到慕容樾的眼神愈发阴沉,瞥了一眼她身后,问:“你的婢女呢?”
若换了别个,沈琬定是要直言无礼的。
但这是慕容樾,借沈琬十个胆子她也不敢。
沈琬的头垂得更下,好像这般慕容樾就会放过她。
慕容樾看着她双鬟髻上簪着的小金花颤巍巍地抖着,一排指甲盖大小的珍珠小心翼翼地摇动,也皱起了眉。
多的不必再问,他看出沈琬必定有什么事。
沈琬低着头没看见,只觉得耳边突然一阵风刮过,接着耳垂上一轻,她连忙去摸,发现耳环竟然已经不见了。
慕容樾仍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手上却擎着一只做工精巧的金丝楼阁珍珠耳环。
正是沈琬的那只。
日光透过枝枝蔓蔓的罅隙撒到沈琬身上,春日并不冷,她却仿佛被当头浇了一桶冷水。
“你到底要干什么?”慕容樾问道。
沈琬这下就快哭出来了,这话应该她问才对,她的耳环落到慕容樾手上,若是他宣扬出去,那她就真的不用做人了。
“王爷,”沈琬深吸了一口气,向他摊开手,“请您把我的耳环还给我。”
慕容樾将手握紧,耳环被他包在了手心。
若她也记得,偏偏摆出这副素不相识的模样,怕是再也不想与他有任何瓜葛了。
她会不会早已经后悔那时宫宴上对他的恻隐之心了?
慕容樾道:“你不说,就别想从本王这里拿回耳环。”
沈琬料到他会这么说,可再耽误下去就真的迟了,便是汪氏先她一步到了那里,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
于是沈琬心一横,咬了咬下唇,道:“我要过去救人。”
“救人?”
沈琬这回上前一步,对慕容樾道:“定安王能不能让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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