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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得蹙起了眉,上方一个声音突兀响起:“怎么了?”
语气带着几分小心翼翼,像是在懊恼自己昨夜的难以自抑。
“没事。”
杭絮坐起来,长发顺着肩头滑下,遮住了一直蔓延到颈脖的斑斑红痕。
她看向身侧, 男人也裸着半身, 原本玉一般的皮肉此刻也遍布着青紫, 比之她也不遑多让。
她不喜欢出声,抑制不住的时候, 就一口咬上对方的皮肉,从喉头溢出几声短促的叫。
一般这时候,容琤的动作会更激烈些,由此便形成了恶性循环, 造就了两人这一身惨不忍睹的痕迹。
“卫陵在外边着急呢,你不出去?”杭絮问道。
门外人的声音不算小,她可不认为对方听不见。
容琤沉默了一瞬,而后道:“再等半个时辰。”
隔了更久的一段时间,他才说出后一句话,“我想多看看你。”
杭絮没有说话,她定定地望了容琤一眼,接着倾身扑上去,把对方重新按在床上,吻了上去。
这是个很浅的吻,两人的唇只贴在一起,透过一层薄薄的皮肤感受着互相的温度。
他们都没有闭上眼,那么近的距离里,两人的眼中只有彼此。
杭絮眨眨眼睛,从对方乌黑的瞳孔里看见了一个小小的自己。
发丝凌乱,眼中有浓烈的情绪,这情绪她经历过许多次,但从未如这次一般,那叫做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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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早已准备好,是容琤准备的,就放在床头的柜子里,杭絮拿过来便直接穿上。
昨天她中了药,又经历了一番激烈的运动,药效解了后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容琤在此期间做了多少事,床单被褥都换成新的,连自己身上也干净清爽,没半点粘腻感。
等她穿好衣服,容琤也准备妥当的时候,外面的卫陵和云儿已经从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变成了唾沫横飞的争吵。
杭絮坐在床边,在容琤一句接一句的嘱咐中连连点头,忽地站起来,来到对方身边。
她伸出手,捏住一边的衣领,把它往上提了提,遮住露出的半个牙印,这才松了一口气。
抬头看去,容琤的耳廓不知何时漫上了层淡淡的红。
她勾起唇角,露出一个笑:“好了,走吧。”
容琤走出去,卫陵高兴的跳起来,“王爷您可算出来了,下次再跟这女人说话,我就是犊子,气得我脑壳痛。”
“你以为我想跟你说,我不仅脑壳痛,还肚子痛呢!”
“切,懒得跟你说了,再见了您嘞!”
卫陵的声音越来越远,脚步声也逐渐远去。
杭絮长舒了一口气,有些期待,也有些怅然。
忽然,她猛地站起来,视线在地板上搜索。
“哪里哪里放哪里了……”
床底,不在、木架,不在、屏风,在那里!
她从屏风上扯下外衣,把里面的东西抖落出来,一个白色的瓷盒随之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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