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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那家伙是不是故意的,皮尺收紧,如同荆棘般缠着她,绕着她,勒得某处柔软微微下陷。祁温贤嘴上说着量尺寸,结果根本不看皮尺上的数字,他从背后抵住她,唇瓣刮蹭她耳廓,而后是脸颊……
辛歌耐不住嘤了一声。
她很快清醒,并不卖力地挣扎了两下,嘴上开始不饶人:“喂,还说什么量尺寸,我看,你分明就是想骗我上床!”
毫无收敛的迹象,祁温贤反唇相讥:“你赖在我这儿好几天了,难道不是在等我骗你上床?”
她急于否认:“当、当然不是!你有什么好惦念的!”
他推了下碍事的眼镜:“……那你就当我惦念你吧。”
声音略有迟疑,动作却越来越过火。
“呵呵,你上次不是还说我‘不过如此’吗?”
“聊胜于无。”
“祁大少爷要是真有兴致,还不是勾勾手指就有美女乐意奉陪?”
仿佛是触及到了某个隐形的开关,辛歌只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闷哼,手机猝不及防被那个男人夺走,随意扔到工作台上一堆布料里,随后,一副金丝边眼镜也被扔了过去。
被绳索般的皮尺圈着,某人无处可逃。
祁温贤稍稍一扯,便将怀里的人整个翻转过来,压在了工作台上。
……
那天晚上,辛歌是被祁温贤抱去浴室洗澡的,她泡在浴缸里,看着手腕上被皮尺勒出来几圈浅痕,双颊烫得厉害。
回味够了,她扭头警告某人:“祁温贤你给我听好了,以后,你不许给别的女人量尺寸!”
到底是纠结“量尺寸”这件事,还是别的什么,辛大小姐也说不清。
很快,身后的男人便轻声抗议:“这个有点难办。”
那时候的她,也不知哪儿来的自信,非要在这件事上和祁温贤较劲,试探未来丈夫的底线:“那我不管!不行就是不行!你要是不答应,我回去就提退婚!”
祁温贤是怎么回复的,辛歌没记住。
也不知道他到底答应了没有。
像是要弥补第一次事后的“不欢而散”一般,那天,两人在雾气蒸腾的浴缸里待了许久,直到周围的水不再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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