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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正在旁边一脸的琢磨呢,听见叶南鸢话后,眼睛都亮了:“主子,您知晓福晋要做什么啊?”她们正是在纳闷儿呢,不是初一十五的,福晋怎么派人要各个院子里的人过去?
“福晋昨个儿晚上亲自排了一场戏,今日这是叫所有人来看戏呢。”
叶南鸢也算是服了乌拉那拉氏,不知道她这到底是聪慧,还是该说她愚蠢。不用看乌拉那拉氏的脸色,只瞧这一大早派人各个院子里叫人的猖狂样,就知晓昨日的事自然是成了。
若是叶南鸢,这个时候不管如何,都会夹紧了尾巴做人。乌拉那拉氏倒是好,生怕旁人不知道,迫不急大的就像昭告于天下。
也不怕得罪了贝勒爷!
叶南鸢轻笑一声,坐在了铜镜面。
“到底是什么戏啊?”半夏在一边急的团团转,她当真儿是要好奇死了,“小姐你也不跟我们说,就只顾着一个人笑。”
她撅着嘴一脸的不满,拿了胭脂就要给叶南鸢上妆。
叶南鸢却是抬手阻止:“别。”她拔.下发上的金簪,换了根不起眼的白玉簪子,“胭脂不要了,今日不宜打扮的太过娇艳。”
她扬起下巴,细细的上了一层淡妆,她唇色向来都好看,哪怕是早起也如鲜嫩的花瓣娇艳欲滴。
叶南鸢咬了咬下唇,一脸的为难,想了想随后扑了一成珍珠粉在上面,这才盖住那娇艳的唇色。她对着镜子眼帘闪了闪,眼角忽而下垂往下看,一脸的无辜。
“小主,你怎么打扮成这样?”
叶南鸢换了一身嫩芽绿的旗装,她身姿纤细旗装贴身穿在她身上掐的腰间细细的,素净的打扮雅致,又让人怜惜。
只觉得如弱柳扶风,才一脸满意的点了点头:“今日这场戏我可不止是看戏的。”福晋大费周章的,不就是要想给她一个下马威么?那她就要满足她。
叶南鸢对着铜镜眨了眨眼睛,随即忽而下垂,一脸的无辜脆弱:“我今儿可是有剧本的。”被心爱男子背叛,与即将失宠的可怜少妇。
她惨白的唇色扯出一丝笑,面上带着几分的为难,头一次尝试这样的角色,还有福晋这个捧场的观众。
就是不知晓,到底演不演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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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院,偏殿
阳关透过窗户闪进来,刺目的阳光照在那凌乱的床榻上,雕花木床上被褥盖了一半,露出两个没穿衣裳的人来。
再往下看,床榻低下男男女女的衣裳扔了一地,暧昧的纠缠在一起。
这一室的荒唐!
阳光太过与刺眼,四阿哥抬手捂住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宿醉之后的头疼的厉害,他开口喘息一口气都觉得脑袋疼。
扭过头揉着脑袋,开口却察觉到喉咙一片沙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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