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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人出对子,拿到花的人来答,答不出来那便自然要受罚,自喝三杯。
胤禛听后,扭头问身侧的叶南鸢:“你要不要一起。”其余几人瞧见他这模样,都暗自好奇两人的身份。
四阿哥生为皇子,自小便是金尊玉贵长大的,通身自有一股旁人没有的贵气。再加上他穿着打扮与气质,虽没暴露身份,但一瞧便知不是普通人。
更别说,这群人中的领头羊林致远,话里话外对他也是十足的尊敬,旁人自然不敢小瞧了他。
瞧见他如此温声细语的问身侧的姑娘,几人都在暗自揣摩叶南鸢的身份,只两人不想是不像是夫妻,却也不像是妾,且还说,叶南鸢一副不情愿的模样,更是奇怪了。
“姑娘倒不如一起玩,如此媚娘便也不是一人了。”叶南鸢还没说话,倒是那坐在最外侧的女子开了口。
女子名为媚娘,本是扬州城的一名瘦马,自小学的便是勾引男人的本事。扬州城的瘦马是自小就开始养的,娇生惯养比寻常人家的小姐养的还要精细,因长大后是要送往各个官员或是少爷家中的,琴棋书画,容貌身段都是数一数二的。
可自从叶南鸢进来,那媚娘的眼神便没从她身上挪下来过,都说男人看女人那是看外行,女人看女人才是看真本事。
美人在骨不在皮,叶南鸢面上虽蒙着面纱,但那露出来的肌肤,却是白的让人晃眼,她从未见过比叶南鸢还要白的女子,气质也觉,如空谷幽兰,却又举手投足之间惹人怜爱。
这样的女子,仿若天生下来就该被男人捧在手心中一般。
叶南鸢听见之后眼神往媚娘的方向瞧了一眼,随后点了点头:“好。”她声音一开口,媚娘的眉心就皱了皱。
女子的声音娇嫩软糯,连嗓音都是上上之等,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女子,生的这般的绝色。
“好,那我们一共就有六人。”林致远倒是十分的高兴,站起来拿了绸花就开始命人击鼓:“花传到谁手上,谁就要开口对对子啊,对不上的可要自罚三杯。”
说罢眼神又往旁边看了一眼:“李兄,这回可不能再耍赖了。”那叫李兄的脸一红,下一秒林致远便将绸花砸到他怀中。
李兄吓一跳,赶紧往旁边扔:“段兄,接着。”
后者坐着的是媚娘,媚娘倒是十足的自信,半点都不怕,对对子她也是自小就学的,虽是比不了在坐的各位,可却也应当出不了丑。
可那绸花传到她的手上过了一会儿鼓声也没停,她只好往身后传,胤禛与叶南鸢坐在一块,媚娘刚将绸花放在他手中,鼓声就停了。
“子胥兄今日首当其冲,开门红。”林致远在那儿笑的厉害:“谁来出,考考子胥兄。”这群人中他家世最好,杭州知府是他表亲,那日他在府中瞧见平日里待人高高在上的堂哥对这位子胥兄毕恭毕敬的,便知晓这位是个大人物。
如今同坐一条船,面上瞧着他是领头羊,实则上话里话外的他都迁就着他。
胤禛笑了笑,将绸花放入身后奴才的托盘上:“愿赌服输,出吧。”话音落下,身侧的媚娘就开口了:“先生不嫌弃,媚娘出个对子给先生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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