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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句话后隐藏着好多关键信息,可她完全不懂。
她的眼对上他的,幽深的双眸好似掩藏着万千情绪,她更加不懂了。
两人没再说话,世界都好像静了。
俄顷,她的额前被温热的双唇亲啄了下,挺翘的鼻尖蹭着她的额角,用低柔的声音说:“宋昉,明天早点起,我带你去看我妈。”
她在他怀里,重重的嗯了声。
第二天的早上,两人都起的很早。
O市的三四月一贯如此,不是飘着小雨就是阴天。
今天也是,飘着细细阴雨挟着冷风,凉的让人直打颤。
好在O市的雨是间歇性的。
下了会儿就不再下,过了会儿,又是一片小雨落地。
他们进花店时,空中还飘着雨,挑了一束花出来,雨已经停了。
捧着花,两人叫了一部的士。
师傅用蹩脚的塑料普通话问着,帅哥,克哪里咯(去哪里)?
江既明报出了一个地名。
师傅听后愣了下,又噢噢了几声,发动引擎往他报的目的地驶去。
而一旁的宋昉,在听到那个地名后,心如乱麻,什么心情都有,万分复杂。
她其实在昨天心中就有这种预感的,在他说完那些话之后。这种预感很小很细微,却又像一根尖细的针,绝不容人忽略。
宋昉刻意的奋力的想将它忽略,她很不想,很不想,事实像她猜测的那般一样。
但现在的一切都在向她说明。
事实就是她想的那样。
的士在墓园前停下。
铁栅栏大门有一面是合上的,有一面是打开的。
底下是未扫去的落叶,堆成厚厚一叠铺在路面,踩上去能听见嘎吱响声。
从门穿过去,是一条很长很长的陡坡。
一眼看不到尽头。
幸好她今天穿的是带气垫的运动鞋,很方便走路,一条坡走到顶也没有叫过一声累。两人都沉默着,谁也没说话,像是之前就已说好的一样默契。
只剩下风刮过树叶的沙沙声。
心很静,又很沉重。
脚步停在了陡坡的最顶端,离路边很近的一块墓地前。
一大块墓地旁,是一幢楼,寄放骨灰的地方。
宋昉看见那幢楼的门前,有个十七八岁的男孩红着一双眼抱着骨灰盒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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