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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世杰一愣,他与江宴素未谋面,他来做什么?

温世杰虽没见过江宴,但听闻他生得昳丽冶艳,其性也随清河公主,行事乖戾,放荡不羁,整日流连于花街柳巷。

温世杰平生最厌恶这等人,所以当初才拒绝了他家的求亲。

温世杰本来不愿意见江宴,但想到清河公主与皇上关系甚好,不好得罪她的儿子,便只能忍着烦躁让书童去把人请过来。

江宴到的时候,温世杰正坐在太师椅上,穿着一身湖蓝圆领长袍,腰系玉带,看着和定北侯年纪差不多,相貌生得俊朗,且气宇轩昂,细看眉眼与温庭姝有几分相似。

温世杰亦暗暗打量着江宴,他穿着一袭箭袖白袍,发束玉冠,身姿挺拔如松,眉眼间带着谦虚之色。

江宴一进来,便朝着他作了一揖,举止文雅有礼,丝毫让人联想不到他便是那风流浪荡的江世子,内心暗暗称奇。

“江世子,不必多礼。”温世杰起身虚扶他,客气地说道:“不知江世子光临寒舍,有何见谕?”

温世杰虽是江宴的长辈,但他毕竟是世子,身份比自己贵重,便持了恭敬态度。

江宴没有托大,始终持着晚辈礼节,他微笑说道:晚生在汴阳时便仰慕掌院大人高才,可惜觌面无缘,此次进京,斗胆前来拜见。”

温世杰心中更是生疑,他并不信江宴的话,若当真仰慕他高才,为何前几年不见他来拜见?偏偏今年才来拜见,温世杰请他入座,又命书童奉上香茶,两人又客套了一番。

温世杰与江宴一番谈话之中,觉得他与传闻中着实不一样,他举止十分有涵养,说话也温和有礼,让人不禁心生好感,只是他说来说去都是一些客套之话,令人猜不透他此趟的目的为何。

品过香茶后,江宴看向温世杰,终于说道:“温大人,说起来,晚辈与令爱有过一些瓜葛。”

温世杰闻言心中一惊,终于明白,他此次是为了他的女儿而来,心中暗暗不悦,温世杰本来以后他要提的是当初的亲事,却不想江宴却说道:

“在白云寺,晚辈救过令爱一命。”

温世杰内心更加诧异,怎么这江宴也牵扯到了白云寺的事件当中?温世杰不禁诧异地问:“江世子,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说起来,令爱真是所托非人。”江宴先贬低了宋子卿一番,才从容不迫地说道:“那日晚辈途径白云寺的附近,恰好遇到几名浪人在打劫一辆马车,便出手救了马车的主人,却不想那主人正是您的女婿宋清,马车里坐着一女子,晚辈本以为是令爱,不曾多想,得知白云寺被浪人包围之后,晚辈便去往白云寺救人,恰好在一柴房中发现险些被盗匪欺凌的一位小姐,便将她救了出来,后来晚辈才得知,原来她才是令爱。”

他这些话正好对上方夫人信上所言,心中不由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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