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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花小麦转着头地四下里打量。往那清凌凌的水面上一瞟,心中便生出个想法来。
虽说这个年代的女子,一双脚是不能露出来给人看的,但此时这荷塘边只有她和孟郁槐两人,又是大晚上,天气这样热,脱了鞋在水里泡上一会儿,应该无大碍吧?
然而。孟郁槐显然深谙她这人是怎样的性子,还不等她把心中所想说出来,便已摇了摇头。简单有力地吐出两个字:不可。
花小麦倒也不坚持,更不与他争辩,另起一念头,指着水面上的小舟:那个
不可。孟郁槐仍是不允,唇边带笑,语气却是笃定得很。根本没讨价还价的余地。
为什么?花小麦有些丧气,不依不饶地扯住他衣襟,这也不行那也不许,我成天在家里呆着,都快憋出病来了,你总得想个法子让我解解闷吧?去划划船有什么关系,横竖有你在,我又不会失足跌下去。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孟郁槐丝毫不为所动,如今入了秋,那水凉的很,你现下是什么景况,难不成还要我与你细说?谨慎些只有好处,你听话。
说来也怪,他的语气明明很平稳,甚至还有那么一丝柔和,却偏偏听上去就是有种不容置疑的味道。花小麦骨朵着嘴想了一回,犹自不甘心:我每日里只有晚上才能瞧见你,咱俩好不容易出来一趟,莫非就这么干坐着?
话音未落, 她便觉得自己落进了一个暖烘烘的怀抱之中。
这样就很好了,你老实点。头顶上传来沉沉的声音,藏着一丝笑意。
皮肤热烫,胸膛宽厚,手指所到之处筋肉紧实,带着些微汗味,可也不知道是不是习惯了,竟一点都不觉得难闻。
花小麦的嘴角不自觉地就翘了起来。
话说这种捡到宝的心态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是不是不该这么得意啊!
真踏实。她小声嘟囔了一句,将孟郁槐的腰搂得紧了些。
那人却没听清,低头道:你说什么?
没。花小麦将脑袋埋在他心口摇了两摇。
两人在鱼塘边静静地坐了一会儿,孟郁槐再度开了口。
如今这鱼塘是建成了,竹林子更是早早就拢好了的,我估摸再过半个月,那几间木头房子也就要完工了,你该抽空想想重新开业的事。眼下除了你之外,就只有谭师傅一个厨子,芸儿短时间内还无法出师,怎么都得再请一位才能忙得过来。你心中可有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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