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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话,到了今时今日这地步,她怎可能还与关蓉相约了来逛街?她又没病!
花小麦狠狠剜了那文秀才一眼,嘴角微微一翘,明明是在笑,神色看着却有点吓人:你说呢?
啊。对不住对不住,我一时忘了你与关家姑娘已经文华仁给唬得朝后退了半步,然后飞快地转换话题,那个小麦姑娘,方才那两道菜,你都尝过了罢?你的厨艺那样好。依你所见,今日谭师傅与黄老板这一场比试,孰胜孰负?
花小麦向那姓谭的蓝衫男子看了看。并不曾回答文华仁的话,抬眼反问道:你可知他俩因何比试?
文华仁立刻点点头,稍稍靠近了些,细声道:你可看见谭师傅身后那间小酒馆?这谭记,打从他祖父那辈儿起便开了张,如今归到他手中,生意却是每况愈下,直落得个入不敷出的境地。酒馆虽只得一个小小的门面,但总归算是祖业,谭师傅不愿将其败在自己手中。便陆陆续续,管那黄老板借了不少钱聊以支撑。可是
可是他却还不上,对吗?花小麦了然地点了一下头,转转眼珠,那这场比试,又是何意?
我也是听他们说的。文华仁将嗓门压得愈加低了,这谭记的门面虽小。却正正处于热闹繁华之地,那位东昌阁的黄老板,一早便有心将店面收归己有,无奈那谭师傅,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卖。如今两人之间不是添了几笔银钱纠葛吗?黄老板便想出这么个法子来,说是要与谭师傅比试这一鸡三味,若谭师傅赢了,那还钱的时间,便可再朝后延搁半年,若谭师傅输,便要当场将这店铺贱价卖与黄老板,充抵欠下的债哪!
原来是这样,花小麦低头笑了一下。
平心而论,欠债还钱乃是天经地义,那东昌阁的黄老板开出来的比试条件,委实也算不得苛刻。但既然要比试,就该公平,若是有人暗地里搞些小动作,闹将出来,怕是不大好看吧?
怨不得方才那围观众人会异口同声发出那样的议论,这姓谭的男人,其实一早,就将那个输字,扛在了自己肩头。
花小麦立时觉得有些无趣,也不搭理文华仁,转头对花二娘轻轻道:没甚好看,咱们走吧,买了酒快些回家要紧。扯了自家二姐的衣袖便抽身要走。
不料那文华仁,竟然发起急来,忙抢上一步拦在头里,一叠声道:小麦姑娘,你怎地不看完?那位谭师傅究竟有无胜算,你倒是告诉我一声啊!
花小麦有些不耐烦地回头瞥他,想了又想,到底没能忍住,小声道:你瞧这许多围观的老百姓,若我估计不错,其中有七八成,都是有人专门花钱请来帮忙撑场子叫好的。收了人家的银子,便无法摸着自个儿的良心说话,那位谭师傅出不起钱请人替自己吆喝,便注定是个输,你还不明白吗?
说罢,转身又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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