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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那不是事出有因吗?花小麦冲她咧了咧嘴,眼下事情已经解决,我这做妹子的,自然义不容辞。一则我想听听那老神仙到底怎么说,二则,我也打算顺便去买些酒回来。

买酒?花二娘将洗好的碗收进矮柜中,把手在围裙上蹭干,转过头来莫名其妙道,好端端的,买酒做什么?再说,咱村儿现成就能买得到,又何必跑去县里?

大忠哥跟我说,夏夜里出来吃东西的人,大都喜欢抿两口小酒,可火刀村的酒二姐你也是晓得的,根本难以入口,谁会喜欢?花小麦撇了撇嘴,再说,我可是记得的,村里那间酒坊,是牛阿力家的买卖,我这人记仇,才不去照顾他家生意。

那行,既然要买酒,明天咱们索性就把车给推上,还能多拉两坛回来。既是对做买卖有好处,花二娘自然不会有异议,当下便点点头,痛痛快快答应下来。

于是。隔天一大早,景泰和去铁匠铺之后,花小麦和花二娘两个,便也将自己收拾利落了,推上车赶往芙泽县,二话不说,先去了城东的保生医馆。

自打头一回,花小麦将花二娘骗到保生医馆求医之后。接下来的三两个月,花二娘都是准时由景泰和陪着前来诊脉,一来二去,与那老神仙也逐渐混的熟了。见她们进了门,邢大夫也不与人寒暄,指了指那竹藤椅让花二娘坐下,立刻就取了脉枕来。

最近那药吃着如何?

良久。老神仙终于收回了手,眼皮子微微一抬,淡淡问道。

花二娘讳疾忌医,要鼓起勇气来正视自己那可能生不出的毛病,已经实属不易,虽已经在这保生医馆出入了好几回,但每每往这窗明几净的大堂里一坐。仍旧觉得心中有些发慌,身上也针扎一般毛刺刺的,哪哪儿都不对劲,将平日那彪悍泼辣的性格,抛了个九霄云外。

听得邢大夫问起,她便看了花小麦一眼,颇有些战战兢兢地道:呃反正每日里,那药都是按时吃的,不曾耽搁过一天,其他却也觉不出什么。邢先生。我这毛病,到底

她有点不敢问,伸手拉了拉花小麦的袖子,示意她替自己开口。

花小麦有些无奈,抿唇冲老神仙一笑:先生,那药我姐也吃了有一段日子了,依您所见,她是否有些许起色?

邢大夫捋了捋下巴上花白的长须。若有所思地轻轻点了点头:唔,你早年受过冻,身体比一般人更要寒凉,我最近开给你的药。都是以温补为主,瞧着的确起了些作用。只方才我观你脉象,肝火虚旺得很我同你说过,要医好这毛病,最要紧的便是保持心境平和,你都丢到脚后跟去了?

花二娘张口结舌说不出话,花小麦却在旁使劲点头:对,您说的没错,就是这样!她那人,脾气一旦冲上头顶,便谁也别指望着能将她摁住,一言不合就要跳脚,再多说个两句,便立马破口大骂,你若敢还嘴,一拳头就招呼到你脑袋上来,可吓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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