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回久旷妇人盼夫断肠清俊小厮窃玉偷香(2 / 2)
红玉道:“起初也有些疼痛,但见他标致,被他迷魂了,痛也不觉。夫人你不知弄惯了,有趣得紧哩。”李宝珠听罢,兴起难当,死活不得。对着了红玉,委实春心难遏,道:“我也要他。明晚你可唤他进来耍一会儿,后日重重谢你。”
红玉假装为难,只说:“万一李相公回来了,岂不是要打死奴婢么?”李宝珠忙抱了她,一口一个妹妹地喊:“怎能叫人发现?这等事情自然是偷着做最妙。想他在外头花天酒地,我为何与他独守空房?红玉,你帮了我这一遭,日后,我一定把你当亲妹妹看哩!”红玉这才点头道:“我自有计,明晚定可唤他来。”李宝珠千恩万谢,又拿了一只簪子给红玉,作为和引泉的定情信物。方才睡下。
次日晚间,红玉便没吃晚饭就出去了。李宝珠心领神会,叫了其他丫头伺候。自家认真梳洗一番。看铜镜里美人娇娇倾国色,缓缓步移莲。貌若王嫱,颜如楚女。如花解语,似玉生香。高髻堆青麃碧鸦,双睛蘸绿横秋水。湘裙半露弓鞋小,翠袖微舒粉腕长。说什么暮雨朝云,真个是朱唇皓齿。锦江滑腻蛾眉秀,赛过月里嫦娥也。
却听门上叁声轻叩,李宝珠问:“谁呀?”门外人道:“是奴才。”声音听来是个小子,李宝珠心下欢喜,兀自开了门去。门外那人约莫只有一十五岁,面如冠玉,身形修长,一声灰布小厮打扮也难掩其风采。看得李宝珠一眼便爱在了心上,羞道:“你这小奴才,你倒也标致,可不想杀了奴也。”两个扯扯拽拽,便将引泉拥定,亲了一口。李宝珠道:“你如今十几了?”引泉道:“回夫人话,小的刚十五岁。”李宝珠垂眸道:“你只有一十五岁,可知我几岁么?”引泉讨巧道:“小的是奴才,怎敢打探夫人?如今得见,果然好一个玉面观音。想来也就十六七吧!”李宝珠被逗得咯咯笑道:“蠢材,蠢材。我已二十一矣。你可嫌弃么?”引泉道:“夫人是天上嫦娥,引泉乃人间奴辈,怎敢与主母长长短短。”
李宝珠爱得把引泉脸儿咬了一口,道:“奴才子,你不要撇清了,快些脱了衣服,除了裤儿,把这卵与我弄弄。”引泉便都脱了,只见一张大卵比着李楚的略小些,模样却也不输。
李宝珠便十分爱惜道:“红玉说她曾含你这卵儿,曾吃你的精儿,可是真的?”
引泉道:“有的。”
李宝珠便骂道:“这小贱人,你到先得趣了。”又指着龟头线眼道:“弟弟,我问你,你这精儿,便从这个里出来么?”
引泉道:“正是。”李宝珠仔细看了一会,道:“我也要含你的,也要吃你的。”
道完,便把口来含这龟头。那知樱桃小口,却含不下,但舔了一回。那时红玉在旁对着红玉道:“你来含一个,但是要泄,即忙叫我。”红玉和引泉乃是旧相识,况且有些动兴,即便含吮一回。那时引泉春兴正动,就把红玉的口儿,当了屄口,抽送了半晌。叫道:“不好了,如今要泄了。”
李宝珠连忙以口承爱,却放了半酒杯的多少。吃完才道:“做两叁口便吃了,道是真个有趣。”这般好滋味,又去把龟头舔刮,指望还要他泄,不肯便放。引泉这柄儿,起初泄了,便有些痿,被这女子舔刮,不觉的又发狂起来。这李宝珠刮了一回,自觉舌酸也便罢了,叫:“你且与我弄一回。”那时便去自家脱了衣服并裤儿,走到床上去,叫引泉也上床来。
当时引泉见了这个好模样,又见了这番精致儿,并这一个娇娇嫩嫩的穴儿,却便兴发难当,道: “心肝姐姐,我又来了。”跌翻上去,一对小脚儿垫起,道:“心肝,你双手扶着卵,我送将进去。”李宝珠道:“你须是轻轻儿来,不要急了,我乃是久旷之人。恐到其间不堪痛苦。”引泉道:“自然。”
遂把些津唾沫滑了,阳具轻轻投进去,却甚艰满,半晌仅到龟头处。引泉却濡首逸巡,不敢即进。那李宝珠情也熬不住,道:“再进一进。”只见淫水滑溢,龟头却又有些活动,又进二寸许。李宝珠心痒难耐道:“里边有些疼痛,且缓一缓。”引泉真个也缓一缓。李宝珠又道:“如今户内有些痒动,待我熬定,你索性送到根头去。”
引泉真个深深浅浅,直送到根头去,花心拆动挑浪一香。李宝珠道:“再住一会。”引泉却又住了一会。李宝珠道:“虽有些痛,遍体却过不得,如今逞你本事弄一弄罢。”引泉又把阳具整顿了,频频抽起。
只见那李宝珠皱着眉头惺惺,若小儿梦中啼,既而知醉如痴瘫者四肢。虽说久旷,却好歹是生育了的花穴,几次抽插下来,倒也适应了。凭这引泉着实抽送,抽了四千多回,温存良久,怡然而泄是交也。
女子二一男十五,两个年纪虽差,美貌却相当。共做一会,这个便是人间天上,当下李宝珠抱着引泉道:“心肝弟弟,我爱你标致,故此不惜身子,我今日起与你两个便是夫妻了。”引泉道:“恩蒙夫人厚意,引泉生死难忘。”李宝珠笑道:“什么夫人,我们家那相公,早不知睡在谁人怀里了。你且叫我姐姐便是。”引泉答应,叫了几声姐姐。
话说间已鸡鸣了,当时即把汗巾揩了两次淫水,李宝珠就送与引泉道:“我今个儿身子已托付与你,你且不可轻忽,若是相公不在家里,我来唤你,你便进来,不许推托。”引泉拿起那汗巾子在鼻间嗅了嗅道:“晓得了。”
李宝珠又道“红玉,送他出去。”红玉听命,按下不表也。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