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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酒醉,只是意乱情迷到他们不顾自己在干什么,正是因为那丝罪恶感,怕被人窥视,让他们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映入陆琪眼帘满满的,是肖亦群眼中极致的快乐,以及他眼中自己的眸子。

是的,陆琪想,她的老大带了一张迷惑人心的面具,他不是温顺的羊羔,而是披着羊皮的狼。在这样坦诚相见的时刻,陆琪才知道,那些未解开裤裆的温和都是手段,当把她这只傻兔子骗得乖乖躺在这里的时候,才露出狰狞的尖牙生吞活剥了她。

灵魂太扯淡、精神太空虚,多少人眼里,它们怎敌得过红尘欲念、肉体欢愉。

作者有话要说:谢安琪《年度之歌》曾经攀上的天梯 曾经拥抱的身体 曾经在乎一切 被突然摧毁 霎那比沙更细 良夜美景没原因出了轨 来让我知一切皆可放低 还是百载未逢的美丽 得到过又促逝 也有一种智慧全年度有几多首歌 给天天的播 给你最愉快的消磨 流行是一首窝心的歌 突然间说过就过 谁曾是你这一首歌 你记不清楚 我看著你离座 真高兴给你爱护过 根本你不欠我甚麼曾经拥有的春季 曾经走过的谷底 人生是场轻梯 忽高也忽低 不输气势谁曾是你这一首歌 你记不清楚 我看著你离座 很高兴因你灿烂过 高峰过总会有下坡 回忆装满的抽屉 时光机里的光辉 人生艳如花卉 但限时美丽 一览始终无遗 回望昨天剧场深不见底 还是有几幕曾好好发挥 还愿我懂下台的美丽 鞠躬了就退位 起码得到敬礼 谁又妄想一曲一世 让人忠心到底

☆、第十八章

陆琪的腰很酸,车座沙发当成了临时床垫,再来一出大尺度限制级运动,就差没断了。她还想躺一会儿,肖亦群已经抽身离开。陆琪以为他吃干抹净要走,赶紧坐了起来,抱住了他腰。

肖亦群已经恢复了斯文贵公子的模样,只抱着她低头说了句:“总不能在这里睡一宿,衣服穿上,先回伴山阁。”

这晚陆琪睡得很沉,一夜无梦,刚睁眼就意识到自己是在肖亦群家,赶紧起身,枕头旁边已是空的。她心中不安隐隐放大,赤脚就奔出卧室,客厅里安静空旷,没有人影。

她怔在那里,双眼闭上,半天不知回头。

肖亦群从洗手间出来,就看到她呆若木鸡的站在客厅过道上,唤了句:“陆琪,你怎么啦!”

陆琪这才机械的转回了头,扯了个笑脸:“老大,我以为你走了。”

肖亦群已经穿戴一新,昨晚火热狂野的气息不知所踪。他拿着公文包走了出来:“时间不早了,要去公司。”

“那你不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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