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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诗?”程修白皱眉,“我那怎么叫艳诗呢?那是风流,是风雅。”
“对不住,奴家一时口误,这厢给公子赔罪了。”
“罢了,我也不与你一个小女子计较,”程修白大方摇头,“饮了这壶酒,本公子就饶过你如何?”
春水看他一眼,执起酒壶,仰头一饮而尽。
见她遵从,程修白失去的自尊总算在她身上稍稍找回,哈哈大笑起来,一把将她捞进怀里。
春水抗拒:“公子,请放开奴家。”
程修白以为她在玩欲拒还迎的情趣,搂住她不松手:“你身上是不是有异族血脉?”
春水蹙眉:“我是大楚人。”
“是北戎血脉吧?”程修白把她压在桌上,“本公子倒还从没有碰过北戎女子,新鲜得很。”
春水挣扎:“放开我!”
程修白按住她乱踢的脚腕:“今日你若伺候好了,我也给你写一首诗,保管让你艳名远播,生意兴隆,如何?”
“不……”春水摇头,“谁稀罕你那几首艳诗?你以为被你写进诗里的女人,都很喜欢被人传唱她们伺候人时的媚态吗?”
“你可别给脸不要脸,”程修白打定主意要把这段时日的郁气全都发泄在她身上,“连碧云楼的花魁都要对本公子笑脸相迎,你算个什么东西?”
“最后警告你一遍,放开我!”
程修白大笑起来:“我不放开你又待如何?难道说出去,我还能因为强迫了一个青楼女子被捕吗?”
———
将军府,曲红昭看着对面的程修白,叹道:“程公子是对我将军府有何执念?我放了你你却还不离开,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这里。”
程修白神情悲愤:“为什么你连青楼的事都管啊?!”
“本将治下之事,自然都归我管。”
程修白捶胸顿足,悔不当初。
刚刚在春满楼,他还没来得及真正对春水做什么,就见老鸨和龟公冲了进来,按住他报了官。
于是绕了一大圈,他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
“她是个妓子,”他试图讲理,“难道在青楼,和一个妓子做那种事也有错吗?”
“春水已经赎身,根据老鸨的证言,她们明确地告知过你这一点。”
“是她看到我手中的大锭银子,主动勾引了我。”
“从她手腕和脚腕上的红痕来判断,是你对她用强未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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