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页(1 / 2)
“是么?那时我在病中,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过的。”张儒秀说道。实际上那时是原身染的病,她自然不知情。
“末姐,你同娘子说那般惨事作甚?只要娘子现在好就是了。”晴连抱怨道。
还未等晴末开口,晴连便对张儒秀又说道:“娘子,挽好了。你瞧瞧,可还行?”
张儒秀闻言望镜里一看,那髻梳的大气,深得她心。
张儒秀点点头。
上了胭脂,梳了发髻,换了衣裳,便要去中堂行拜礼了。
“光哥,走罢。”张儒秀起身,对不远处坐着的司马光说道。
“好。”司马光应声答道。
屋门被推开,天还未亮,司马家却是处处灯火,葳蕤绵延。
……
新妇拜堂,即是先在中堂摆上一张案桌,其上设镜台等物,新妇行拜礼。这之后,便是去前堂拜家舅与家姑。
张儒秀去到时,司马池同聂娘子早在堂内坐着。聂娘子身子骨不好,司马池便叫人捎了匹厚外罩,披到聂夫人身上。
聂娘子一边低声咳着,眼还紧盯着前面。眼里出现一对佳偶时,才忍了咳意,正襟危坐起来。
“新妇拜见家舅、家姑。”张儒秀中规中矩地行了礼,问了安好。说罢,一旁的晴末晴连各自带着托盘前来,托盘上各摆着一匹织锦花布。
晴末晴连分别将这托盘递送到司马池同聂娘子面前,赏贺之物是张府里最好的绣娘织的,算是一份心意。
聂娘子满脸笑意,朝司马池示意。
待到司马池点头示好,聂娘子挥挥手,老养娘手中托着的两匹花布答贺之物便交到了晴末手中。
司马光看着礼毕,便向前同爹娘道了声安,立在张儒秀身旁。
司马池目光慈祥地看着这对新婚夫妇,开口道:“二哥,用过膳后,你便同三姐去张府拜见诚之兄罢,记得备上礼。”
“是。”司马光声音沉稳。
张儒秀见了,也赶忙行了礼附和。
“三姐,过来,叫我仔细看看你。”聂娘子见司马池交代过事,便终于开了口唤着张儒秀。
“阿姑。”张儒秀走过去,唤着人。
聂娘子握着她的手,道:“大早上就过来见我,是不是穿的太少了?手这般凉?”
说罢,便握紧了张儒秀的手,使劲暖着。
张儒秀见聂娘子这般热情,一时挣脱不开来,便答道:“从小便是个体寒的身,阿姑不必担心。”
“体寒?那你兴许吃了不少药了,现在这身子暖些了么?”聂娘子问道。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