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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闭嘴！画个吓死人的妆也敢在我面前说三道四！”

厉清妍怒视着自己的狗腿子们，“还愣着干什么，看我的戏？！”

那几个人方才反应过来，纷纷开始嘴炮指责阮莺。

这些伎俩，她都已经免疫了。

厉清妍气上加气，“谁要你们在这里动嘴？我自己不会？！给她的颜色看看！”

话毕，那几个人便冲上来按住阮莺，这里不在宴会正厅，发生什么事不会吸引到别人的目光。

武力上一对多，阮莺当然是敌不过，厉清妍在这三个月的时间里进化到这么直接的地步，是阮莺没有料到的。

“人长得丑，嘴皮子倒是利索。”厉清妍抱着手臂冷哼，指指旁边的一个人，“把酒给我拿来，我好好给她洗洗嘴巴。”

那人一会儿就提着一瓶红酒过来了，厉清妍握在手里，歪头对阮莺道：“你要是给我跪下道歉，我还能饶你一回，就看你怎么选了。”

抓住阮莺的几个人都哈哈笑起来。

阮莺也笑了，“我只怕你受不起，要折寿啊。”

说罢以雷霆之势猛然出腿，一脚踹在厉清妍的小腿骨上，伴随着女人的一声尖叫，她跪倒在地上。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打！”厉清妍尖着声音叫道。

阮莺只觉得头皮一紧，头发都快被人扯掉了。她正要火拼一场，一只强健有力的手突然伸过来，“你们，都闲得很？”

“秦、秦总……”

几个名媛花容失色的放开手，厉清妍瞪了她们好几眼，一个稍微有点眼色的才上前把她给扶了起来。

“秦仞，这个女人接近厉烟是动机不纯——”

“纯不纯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厉清妍，你要再乱发疯，别怪我不客气。”秦仞说得似乎不留情面。

阮莺偏头看着他，仔细回想自己刚刚是否有出纰漏的地方。

语调她是在之前沈初瑶教她配音的基础上调整过的，一直没有用原音。

没有露馅。

又有些失落。

她希望他认出她来，但如果认出来，又能怎么样呢？

阮莺眼中的光慢慢寂灭下去，只是呆呆的看着他的侧脸发愣。

厉清妍带着几个名媛不甘愿的走了，秦仞转过头来，正碰上阮莺着了迷的目光。

他平淡的看着她，“存了还是没存？”

阮莺目光一动，回过神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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