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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出这一句,她明显感觉到张图的神情暗淡了几分,便很知趣的没有再问,跟他们聊了几句工作上的事。
因为有阮莺之前给他们争取的费用,加上节目大爆,所以夫妻俩现在在钱的事情上没有那么愁了。姑父那个不孝的儿子,他们也找了人稳住,没有再来犯过。
老人依旧住在原来那个病房,三张床位,最中间的是他。
张图老婆领着她进去,做了个简易的介绍,靠着床头的老人把那双有些浑浊的眼睛看向阮莺。
“沈小姐,我听说了张图上节目赚钱,后来又出事,都多亏了你。他们俩为给我治病,瞒着我把城里的房子给卖了,我是真急啊!好在节目给了不少钱,我又叫他们重新买了一套。城里头消费高,他们又准备要小孩,没有一个房子,不成啊。”
阮莺耐心的听他说着,点点头,笑一笑,偶尔加大声音搭一句腔。
“张图跟我说,你做节目是很想进组委会的,是不是?”
没想到他知道这个,阮莺愣了一下,点头,“是。”
老人家颤着手在枕头下摸了一会,拿出一个小塑料袋,颤颤抖抖的伸到阮莺面前,她赶紧抬手接住。
随着窸窣声响,那半透明的小袋子落在阮莺手心,重量很轻。
等到那只枯瘦的手移开,阮莺的呼吸停了两秒。
是组委会的戒指!
“老人家,您怎么会——”
张图姑父喘着气笑了笑,“看来你认得这个东西,真是不错。”
阮莺的大拇指重重摩擦着戒指的纹路,心里的震动久久难消。如果不是这位老人病重在床且慈眉善目,她可能要失态的跳起来,把他跟捉弄自己的人联系在一块。
“您怎么会有这枚戒指?”
“我?哈哈哈哈……沈小姐,我年轻的时候也在第一设计学院呆过,进过你现在十分向往的组委会。听张图说你节目做得最好,但反而输给了另一个人失去进组委会的资格……”
他喘了几口气,歇了会接着说:“我这把老骨头做不了什么啦,把这个给你玩玩、瞧瞧。这啊,是组委会刚建成的时候我们全员讨论定出来的身份标识,不过只保留了一届……你啊,不进组委会也罢,那不是靠实力说话的地方,靠的是人情和关系……”
阮莺心惊,屏住呼吸问:“您这还有组委会相关的东西吗?有没有照片?”
老人家靠着床,目光失焦的盯着前方,喃喃道:“那不是什么好地方。”
已经陷入了自己的回忆,怎么叫也叫不清醒了。
“张图!”
张图夫妇进来,后面跟着秦仞。
“沈小姐,姑父这几天常常这样,医生说……已经到了强弩之末了。”张图帮老人掖了掖被角,把床调低了一些。他没问阮莺姑父跟她说了什么、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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