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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莺随手拿过一卷纸巾朝他扔了过去,“不需要你假好心,我早已经把他踹了。”
“踹了?”
阮莺冷笑,“是啊,心眼又小还自以为是,这样的不踹还留着过年?”
秦仞听出她指桑骂槐,“我看你又扔东西又伶牙俐齿的,力气多得用不完,还可以去鬼屋再走两趟。”
阮莺不说话了,把被子往上一拉蒙住脑袋睡觉。
病房再次安静下来,秦仞在稍远一点的沙发上坐下,坐了一会困意袭来,他把灯给关了。
但没两分钟,灯又被床上的人打开。
秦仞很讨厌在亮光下睡觉,皱眉一伸手将灯关了。
“啪!”灯立刻又亮起。
秦仞把叠着的腿朝地上一放,起身大步走到床边,熟门熟路的拉开领带去缠阮莺的手,“能不能安分点!”
阮莺跟他扭打起来,十指做爪一顿乱抓,在秦仞手臂上留下好几条红痕。但力气到底敌不过一个男人,双手还是被缠了起来。
“你混蛋!!”阮莺大骂,眼泪跟开了水闸一样哗哗直流。
“不让人来陪我,不准我开灯,你以为自己是谁啊!”
她一头长卷发铺陈在白色的病床上,衬得那张白净小脸像朵被雨打过的花骨朵一样,怪惹人疼的。
秦仞转开眼,看不到画面也听不到声音。过了片刻再转头过来,就见那脸上的泪珠还在不断往外掉。
掉得非常沉默,让人的心微微一抽。
秦仞吸了口气,“我是好心,开着灯怎么睡?”
阮莺冷哼一声,“是开着灯你睡不着吧,你会好心替我想?你要是好心会放条蛇在鬼屋里让我踩?”
“不是我放的。”
“不是你还有谁?你恨死我了但又不能做违法的事,就用条有点毒又毒不死人的蛇来教训我。看我现在躺在床上挨针,应该很解你的恨吧?”阮莺边说边哭得更凶,伸手盖住通红的眼睛,纤瘦的身体一抽一抽的。
秦仞感觉胸口闷得厉害,他想解释但忍住了,她这么认为最好,好好记住抛弃他的下场!
那他在这病房沙发上受憋屈是为了什么?
陪床,她配么?
秦仞一番剖析,黑着脸解开阮莺手上的领带,大步离开了病房。
他走后,阮莺的眼泪便立刻停止了,若无其事的擦了擦脸,抓着被子把手机抖过来,拨出一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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