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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不爱你——唔!”
这根本算不上亲吻,他们像两条疯狗相互撕咬。秦仞抹了抹唇上被咬出来的血,咬紧牙根道:“阮莺,别再说让我生气的话。”
他起身,不由分说扣着她的手、箍紧她的腰,强迫阮莺跟着他的步伐上楼。
阮莺跟他一路抗争,到房门口时额头冒出了一层细汗。她紧抓着门框,两人便僵持在这里。
秦仞松开手,硬挺的五官在光影下更显深邃,他冷眼看着阮莺,看她还能搞出什么新花样。
“沙发和床,你自己选。”阮莺的头发凌乱,但那张素净的脸却艳丽逼人。
她从未用过这样强硬的态度反抗他,鱼死网破一样坚决。
秦仞用冰冷的、带着怒意的目光回答了她。
阮莺一笑,“好,那我替你选。”
第4章 行凶
她猛地推了他一把,然后将门狠狠甩上。
“砰!”这一声响彻在刻意早睡的秦家老宅,老爷子悬着的心摔了个稀碎。
第二天清早,阮莺下楼找到老爷子,“爷爷,我跟您说会儿话。”
两人散步到很远的地方,老爷子道:“丫头,真决定了?”
阮莺轻轻点头,她太累了,两年时间,她为秦仞燃烧了自己所有的爱,现在已经油尽灯枯。
老爷子望着远方的晨辉,沉默不语。
阮莺轻声说:“不管我跟秦仞是什么关系,姚仪的案子我都会烂在心里,不告诉他,也不会告诉其他人,您可以放心。”
老爷子这么紧张她和秦仞的离婚问题,主要在于此。秦仞是秦家的一根独苗,老爷子不会允许他有任何闪失。
秦老爷子转头看她,目光中的锐利一闪而逝,“丫头,老头子我先跟你说声谢谢。”
说完他真心实意的叹一口气,“委屈你了。”
对一个女孩子来讲,那的确是滔天的委屈。警方那边对秦仞隐瞒真相容易,但阮莺隐瞒起来就非常难了,她得承受巨大的误解和诋毁。
可他的孙子不能受伤,就只能让她来受。
阮莺轻轻扯了一下嘴角,“您要是真心疼我,做做秦仞离婚的工作吧。”
……
“啪!”秦仞手里的茶杯飞到窗户上,将玻璃砸得四分五裂。
“秦家不是菜市场,她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也不是傀儡,您让我结婚我就结,让我离我就离。”秦仞绷紧脸,起身把椅子往后一提,重重落下,“爷爷,我们的事您最好不要再掺和了。”
阮莺坐在客厅等一个结果,她认为老爷子出马,离婚这事应该没有悬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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