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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路菲欧斯没有学过这些,但卢布鲁姆家有长期聘用的药剂师,他自然认得这些基础材料。
是炼金术师,还是药剂师?
有这种本事的人,会当街用匕首杀人吗?
“队长,您看看这个。”守卫掏出腰包里的笔记本,“这应该是那个女人的笔记。”
奥路菲欧斯接过。一翻开,三张折叠好的地图扑簌簌地掉落在地。
他当即弯腰去捡,捡到第二份的时候瞳孔骤然紧缩。
这种书写习惯……是他的兄长,艾伯里恩的字迹!
“那里面还有什么?”他倏地站起身,直接夺过腰包,“算了,我自己来。”
守卫目瞪口呆地看着刚刚还稳重自持的队长,将腰包口朝下拎起,粗暴地把里面的东西都抖落到桌子上。
坎蒂丝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把艾伯落下的徽章藏到腰包的暗袋里。
可它依旧没逃脱奥路菲欧斯的眼睛。
青年的一双碧眼眯起,两指扒开暗袋,取出一枚金属徽章。
守卫大惊失色:“这、这是……”
他的眼神在奥路菲欧斯和徽章间来回逡巡,最后捂住嘴,低头装空气。
金属徽章的整体呈盾型,正中有只凸出的独角兽头像。
徽章底部的暗红釉料上,印着一个金色的单词。
“……是我家的族徽……”奥路菲欧斯将徽章握进手心,眼神犹疑几瞬后一亮,“难道是她?”
***
斯达米娜城的地牢里常年不见日光,空气里充斥着潮湿的霉味。
囚犯们唯一能看到天空的地方,便是每间监牢侧壁上的小小通风口。
如果赶上晴天,长方形的光柱就会落到冷硬的石板上,给予罪人些许宽恕。
红眼的老鼠显然不喜欢这样的天气。一边绕过那道光柱一边“吱吱”叫唤着,躲进墙角的阴影里。
今天的牢房跟平时不太一样,全因来了两名新“住客”。
平时都快闲出屁的犯人对他们表达出热烈欢迎。
“呦吼,瞧瞧这个!”隔壁长着瘦长脸的男人吹出一声长长的口哨,“两个漂亮小妞!这里可不是淑女该来的地方啊。”
他的室友咂舌,粗里粗气道:“你瞎了吧,那是一男一女!”
听到这种爆炸新闻,周围骚动的空气瞬间被点燃。
“什么什么!有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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