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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识抱起寇窈为她擦拭干净,轻笑道:怎么,你还想在别的地方?
于是寇窈便知道自己方才是多嘴了。她感觉自己陷进了高床软枕之中,随后细密炽热的吻便落了下来。他的手指比吻还要灼热,所经之处燃起了滔天的火。
相处那么多时日,沈识太懂得如何调动她了。只是以往他会让她满足,今日却迟迟不肯,直到把她所有的欲都勾出来。寇窈第一次知道求而不得是这样折磨人,颤抖着哀求他:沈识,沈识。
沈识去咬她圆润的耳垂:成亲了该叫什么?
该叫夫君。
可寇窈却喊不出口,想想她都觉得羞。似乎也是在这间房中,沈识从西北杀完人回来带了一块上好的玉,在她问自己要用什么来换时他若有所思地让她唤一声师兄。
见她不愿意,他说:阿兄也不是不行。
当时她很是愤愤,觉得沈识是在占她的便宜,死活不肯叫,用别的东西换了那块玉。此时沈识又是同样的手段,用一个称谓来换她的欢愉与满足。
寇窈突然觉得与夫君相比,这两个称呼也算不上什么了,于是试图用这些来讨他欢心:阿兄,你疼疼我嘛。
沈识怔了一怔,往事浮现在了脑海中。他轻声笑了起来:嗯,阿窈妹妹好乖。
不过我今日想听的不是这个。他恶劣地附在她耳边说道,不过看在你这样乖的份上,可以先给你一点儿甜头。
就像第一次满足她那样。
可是这样细微的满足只会让本就缺水的人更加干渴,何况他并没有真正让寇窈得到一次舒缓。寇窈抽泣起来,终于如他所愿开口道:夫夫君
猫儿一样,又软又挠人。
他终于舍得去满足她,可在她已经不安地做好准备时又想起了更重要的事。寇窈气急败坏地睁开眼,看着他吞下一枚药丸,撒气地开口:那是什么?不会是壮
话还未落,她便挨了一巴掌。很轻,只是落的位置让人羞,带起一身的酥麻。寇窈不知道这也可以成为情爱中的手段,无措地软在了他的怀里,听他说道:这是那日在毒经上看到的男子能用的避子药,方子不难,我让人做了出来。服用一次一个月都不必担忧。
他知晓让寇窈时候服药也没什么,毕竟她不怕那药带来的害处。只是他仍旧舍不得反正毒经上写了这药男子吃了也无害,那索性还是他来。
寇窈明白他心中所想,眸中水色更加潋滟了。沈识还是不放心地问她:弄到里面也无碍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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