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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沈识总算能辨认出写得什么了。他很是惊奇地问:不会每人留下的毒经都有不同的解法,解开之后才能看吧?
寇窈道:虽说听起来很让人不可置信,但确实如此。大巫和巫女脾气一个赛一个的古怪,觉得若是后辈都瞧不出解法,那也不必休息他们留下的方子了。
这么说来历任大巫巫女都很是博学了,至少精通奇门遁甲。沈识想起曾经寇窈时不时心血来潮问他些很是偏门的阵法星象之类的东西,也明白了她到底是将那些用到了什么地方。
他感慨道:若是蛊苗并不避世,那这天下怕是英才更多一些。
按照这族人古怪的脾气,也可能更乱上一些。
不避世不行呀。寇窈已经看起了毒经,心不在焉道:族人武功没几个好的,还是吃亏。巫女和大巫尤甚了,甚至可能被抓去吃掉。
一身血肉摆在那里,总有将死的人将他们当成灵丹妙药。只是他们不知血肉是药也是毒,滥用只有一个死字。这话即便说出去外人也不信,只当是他们自保的借口。
沈识心中一惊,伸手将她揽进怀里,感受到她的温度才放下心看起手中毒经。这一卷是一位艳名远扬的巫女,先是零零碎碎写了不少自己的情史,才记下自己研制的方子。
只是沈识越看越不对劲儿,瞧见末行的功效之时才确认自己并非多想。
不愧是一声都在寻欢作乐的巫女,有兴致的毒与药都与风月纠缠着。
他轻呼出一口气,暗暗将手中这卷的东西全都记下了才轻声问寇窈:阿窈,我手中这卷你修习过没有?
我既然能瞧出解读之法,那当然修习过了。寇窈随口答道,那是第一百一十四任巫女的遗迹,她总爱研究些稀奇古怪的情
情毒和用以风月的药。
寇窈翻书的手顿了顿,闭上眼睛悔恨地唔了一声。下一瞬沈识果然在她耳边调笑道:是不是故意给我看这个的?
怎么可能!她只是当时没过脑子而已。
不然怎么会给自己挖这样大一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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