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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
“繁璠!”
“谢时宴你别说话,先听我说。”。
见对方顿住,于梵梵紧接着道。
“大齐与苗疆积怨已久,两边并不和平,此番我去找黄塘,谈得好还好,可能结果皆大欢喜;
可若是谈得不好,你一个负责镇守隘口,监督防御苗疆动向的将官亲自去给苗疆说话,你的举动会让别人怎么想?
难道你想亲历被抄家流放后,再被安上一个通敌叛国的罪民?
你想死倒也罢了,可怜我那跟你根本划不清关系的烨儿!
谢时宴,我拜托你冷静冷静,为烨哥儿想一想,这事情是你能参与的吗?”
“你是烨儿的亲娘!这事情难道又是你可以参与的?”
于梵梵却笑了,“谢时宴,你怕不是忘了,第一,我于梵梵(余繁璠)跟你,跟你们谢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便是有罪连坐都连不上你。
从古至今,只有孩子从父,没有孩子从母的,没见着我被谢家休弃后,想带走烨儿都一直横遭阻拦么?如此便是出事,按照大齐理法历律也牵扯不到烨儿身上去!
其二,我是女子不是男子,不都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吗?女子能懂什么大道理?
所以谢时宴,我去比你去合适!
且若失败了,大不了我于梵梵以死谢罪;
可若是成功,谢时宴,再不济我也可以凭着此功,马上就能给烨儿求一个太平之身!”
这可是比还没有着落的杂交水稻,比一拿出来可能就先被人截胡的曲辕犁稳当的多!
毕竟这事情大到是一定会上达天听的,她也知道,只要苗王跟乌还在,她就不怕被人冒领功劳。
谢时宴万万没想到,眼前的人,他曾经的妻,心里居然有这般的波澜壮阔,心跟着猛地突突跳了两跳,不由自主对上她一双熠熠生辉的眼,谢时宴说不清楚此刻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滋味。
最终,所有的言语都化为了一声叹息,带着于梵梵下瞭望楼之前,谢时宴定定的看着于梵梵叮嘱交代。
“不让我去也可以,但是你哪一日去且先得跟我通气说,我们先安排好烨儿跟东升,到时我亲自送你进城。
放心,我不跟你去将军府,就在外头找隐秘的地方等你,倘若万一有什么不好,你就给我发响箭传信,便是……”,便是刀山火海,自己也要闯进去,带着她跟儿子远走高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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