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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那么多苦,他真的不想再吃苦了,多想有人来拉自己一把,救自己出苦海呀!!!
就在自己嫉妒不已的时候,大哥的那个弃妇,就这样横空的冒出来,还趁着大家都不注意,抢了孽种就跑了?他们母子单独享福去啦?
简直可恶!
想到那弃妇身上从他们谢家讹诈去的那海些银子,想着那弃妇一直逍遥在外,根本没受任何的牵连,谢时宵只觉自己心里嫉妒的发狂。
凭什么?
“大哥,烨哥儿可是谢家子,圣旨都说谢家上下全部流放,你难道就放任你那弃妇抢了烨哥儿去单独逍遥法外吗?你这是纵容他们母子叛逃……”
“闭嘴!”,越说越不像话,谢时宴生气了。
自己这个弟弟,哼!
要不是押解的衙差按照规矩,按照长幼有序,按照嫡庶之别,男丁一房一房的排队缚绳站位,你当他乐意跟这么个蠢弟弟绑在一块?
蠢弟弟被嫌弃却不自知,“大哥,你要是这样自私,不顾念兄弟,那可别怪弟弟我无情举报,我是不会让你那弃妇带着你那孽……”
“谢时宵!你再说我妻儿一句,即便眼下行动不便,我也能弄死你信不信?”
忍无可忍,不想再顾忌二叔嘴里那什么十双筷子抱成团,越是为难时刻,兄弟就越该相互扶持抱团的叮嘱了,他恨不得眼下就暴打一顿,这个他其实并不喜欢的亲弟弟。
边上没戴枷锁,也没缚绳,只跟在男丁身边艰难行走的女眷们反应各异。
如现任已故国公爷谢广璨的三妾室,自然是缩着脖子不敢冒头说话的,唯独那位老祖宗跟鸡婆婆李佳虞,见谢时宴这般,俩个女人心里惊讶,因为各自的思量缘由,口中不由齐齐出声呵斥。
“宴哥儿!”
“逆子!”
便是谢时宴身后,谢时宵身前的谢时宣,也忍不住了。
感觉一切都要脱离自己认知的他,也不由的大喊一声,“大哥!”
谢时宴的目光一一扫过眼前的人,看着年迈苍老的祖母,终究还是闭了嘴,可想到祖母趁着自己不在府里,联合继母一道算计了自家妻子的事情,他又觉得厌恶。
而谢时宵呢,见曾经对自己不是无视,就是冷漠以对的可恶大哥,真动了怒,谢时宵尬住了,骨子里的胆怂又立刻冒头,“你,你……”,可怜他嘴里你了你半天,终究是不敢去掘虎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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