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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

“你瞒了我那么久, 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告诉我，为什么”

“但是没用的。”

“黎黎, 是我先遇见他的。”

……

黎涡看着微信界面上的新消息，沉默了很久, 最终还是打了几句话回去。

“我不知道你喜欢他，也没有故意瞒你。”

“如果你接受不了, 那也没关系。”

她的手指顿了顿, 咬唇，发了最后一句话。

“我尊重你的选择。”

世界上为难的事情太多了。

很多时候她无法做出决断, 也不可能做出决断。

那么就把选择权还给对方吧。

她总不能因为自己和陆宁溪的纠纷, 就让江师兄承担后果吧。

那样是不对的。

她也舍不得。

黎涡叹了口气，打算换衣服去楼下吃饭，结果手机却在这时突然响了。

屏幕噌的亮起, 微微震动。

——“哈根达斯先生”

她调整了一下情绪，接起来，“喂。”

“喔喔，你吃饭了吗？”

那头的背景音有点喧闹，好像有许多人，隐约还能听见小孩子咯咯咯的笑声。

“没有啊, 现在正打算去吃呢。”

“今天是圣诞, 西泊哥的妈妈亲手做了晚餐, 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吃？”

他的声音带着清晰的笑意，响在耳边，仿佛连空气都带上了暖融融的节日气氛。

“黎涡, 你啥时候到，你过来，哥亲自给你敬杯酒嘞！”

“叫什么黎涡，你应该叫嫂子！”

“凭什么……不是，我是说，还没喝酒呢，要喊也得喝完酒再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