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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病一好,就被娘家撺掇着弹劾祖父,抹黑我们端木家!”
“明明你是养病,却非说祖父囚禁你,那祖父又是如何囚禁你了?是打你了,还是捆你了,还是不让你见子孙家人了?”
围观众人听着也觉得端木绯说得不无道理,是啊,看着这位端木太夫人珠圆玉润、红光满面的样子不像是被夫家虐待啊!
“……”贺氏脸色更难看了,胸膛剧烈地起伏着。
这丫头真是伶牙俐齿,刁钻狡诈!
贺氏想反驳,却又无从说起,端木绯已经把她的话都堵死了。
这两年多,端木家除了不让她出永禧堂,又不让她见外人以外,在其他方面,也确实不曾薄待过她。
这时,贺二夫人阴阳怪气地说道:“端木四姑娘,你真是好一张巧嘴啊!你说不是囚禁,那之前你们家为何拦着不让我们家见你祖母!”
“连娘家人都不让见,说其中没猫腻,谁信!!”
街上的围观者好似墙头草似的一会儿觉得端木绯说得不错,一会儿又觉得贺家似乎也有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难怪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
端木绯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摇了摇头,“这才几天,你们贺家上次进了我们端木府的家门到底做了什么,莫非是忘了不成?”
“祖父为何要写下休书,你们难道不明白吗?”端木绯的目光轻描淡写地扫视着贺氏与贺家人。
贺太夫人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瞪了贺二夫人一眼。这个蠢人,真是哪壶不该提哪壶!
休书!!
这两个字让围观的人群仿佛炸开了锅般喧哗起来。
“端木首辅休妻了?!”一个头发花白的青衣老妇脱口道。
旁边一个着粗布短打的青年也是第一次听说休妻的事,恍然大悟地说道:“难怪了!莫非这是娘家人来帮着求情了?”
“肯定是了。”那青衣老妇频频点头,“我就说嘛,这天寒地冻的,干嘛一家老小都跪在这里,原来是为了这个啊。”
另一个中年妇人疑惑地说道:“不过这端木首辅到底是为了什么原因休妻啊,夫妻都几十年了,子女都大了吧?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临老还来这么一出,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既然是休妻,那当然是犯了七出之条了!”着短打的青年理所当然地说道。
“那是!我瞧着定是犯了什么大事,否则老两口膝下这么多子孙,不看僧面看佛面,怎么会休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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