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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谢向菱没事瞎折腾,被驱逐出了考场,连女学都没考上。

她可是未来的皇后,若是连考女学都上不了,那也太打谢家的脸了。承恩公夫人只好亲自带谢向菱来,想向女学“施压”。

一家人尽心尽力地为她考虑,她还不知道好,也不知道这副冷脸是摆给谁看的!

承恩公夫人越想越觉得心里不痛快,哼,若非是自己没有适龄的女儿,哪里会把这种好事让给谢向菱!

“再等等。”承恩公夫人也懒得管教隔房的侄女,丢下这三个字后,再次挑开窗帘,往窗外蕙兰苑的方向望去。

端木绯正挥手与端木纭、岑隐挥别,眸子晶亮,“姐姐,岑公子,那我进去了。”

她拎着裙裾,眉开眼笑地跨过了高高的门槛。

端木纭和岑隐站在原处,目送端木绯的背影走远,很快就消失在一片姹紫嫣红的花木之间。

端木纭目光温和如水,直到看不到妹妹的身影才收回目光,抬眼看向了身侧比她高了半个头的岑隐。

两人四目对视,岑隐含笑道:“一会儿我让人把那个音乐盒送过去。”

端木纭勾了勾唇,“嗯”了一声,然后叹道:“蓁蓁啊,就是小孩子脾气。”语气中满是宠溺之色。

方才端木绯软磨硬泡地不想去上课,端木纭差一点就要心软了,还是岑隐用一个会跳舞的西洋音乐盒哄得端木绯乖乖地进去了。

岑公子还真是会哄人!

端木纭的眼神更柔和了,眸底漾着异常明亮的光彩。

端木纭捏了捏手里的帕子,指尖微微泛红,有些紧张又一脸期盼地说道:“岑公子,你可不可以送送我?我要去前面明德街的金玉斋。”

岑隐看着她笑靥生花的面庞,一时怔怔,周围的声音离他远去,这里似乎只剩下了他们两人,他的眼底只剩下了她。

“好。”

等这个字出口,他才迟钝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他明明已经决定了的。

他心头的滋味更复杂了,有些后悔,有些懊恼……但更多的还是期待。

端木纭见他应了,喜上眉梢,对着后方的马夫吩咐道:“长青,明德街人多,你把车赶去福安街那边等我吧。”

马夫自然是唯唯应诺,赶着马车沿着鸣贤街往西而去,端木纭则和牵着马的岑隐慢悠悠地往东走去。

“铛!”身后国子监的方向突然传来一声撞钟声,嘹亮有力,庄重浑厚,这是国子监开始上早课的钟声。

监生们已经都去上课了,鸣贤街空荡荡的,静谧祥和,与昨日的喧闹迥然不同。

端木纭一边走,一边与岑隐闲聊:“岑公子,你送的‘莲花白’,我……和蓁蓁都很喜欢。”

她喜欢就好。岑隐的唇角浅浅一弯,顺口道:“阿炎又问我讨了两坛。”

乍一听,岑隐这句话有些答非所问的感觉,不过,端木纭稍微一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挑眉道:“给蓁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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