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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在朝为官,总是需要彼此照应的时候,魏永信自认他在皇帝跟前那还是比旁人多了几分脸面的。
岑隐似笑非笑地抬眼看向了魏永信,狭长的眉眼一挑,“魏大人可知施参将所犯何事?”
魏永信虽然要替施参将求情,却也不会让人抓了把柄,含糊而谨慎地说道:“岑督主,施参将与我相交多年,他的为人我还是了解的,想来只是个误会。”
岑隐微微叹了口气,“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魏大人,以后还是莫要如此轻信别人的好。”
对方的言下之意分明就是没得商量。
“……”魏永信登时脸色一变,感觉好像听到了“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巴掌甩在了脸上。
他还想语带威胁地说几句,就见岑隐随意地抬手弹了下手指,就有两个东厂番子进来了,对着施参将阴阴地笑了,“还请施参将陪吾等去一趟东厂吧。还有少问题要劳烦施参将交代一下了……”
施参将登时心凉如水,这要是进了东厂诏狱,那不死也得去半条命。施参将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连连哀求道:“督主饶命,督主饶命……”
在连声凄厉的哀嚎声中,施参将被两个东厂番子拖了下去,哀嚎声渐渐远去……
厅堂里只剩下了岑隐和魏永信。
魏永信觉得心里火辣辣的,似有什么在灼烧般,咬牙道:“岑督主,大家都是同朝为官,你又是何必!”
岑隐莞尔一笑,“本座劝魏大人还是先管好‘自家’,再来操心别人的事吧。”
魏永信的脸色更难看了,感觉岑隐似乎在意指柳蓉和柳映霜的事,神色瞬间阴鸷如鹫。
“岑隐,咱们等着瞧!”
魏永信再也不想与岑隐多言,甩袖离去了。来日方长,自己总有机会与岑隐这阉人算这笔账!
魏永信气呼呼地走了,没注意岑隐在他身后似笑非笑地扬起了唇角。
等魏永信回了魏府后,却发现魏府也被东厂的人暂封了起来,气得魏永信差点就想冲进宫去找皇帝告状。
但是他想了又想,干脆写了本奏折,打算等到次日早朝上当众参岑隐一本,然而,魏永信还来不及出声,却看到岑隐堂而皇之地来到了金銮殿上。
“皇上,康郡王、归义侯和五军营参将施道阳暗地里私卖盐钞以谋取暴利,臣率领东厂一共抄出近百万两白银的赃款,可充入国库。”岑隐阴柔的声音回荡在殿上,四周文武百官寂静无声,神色各异。
“好!”高高的御座上,皇帝重重地拍在扶手上,龙颜大喜。
他正打算在西山一带再修一个翡翠园,偏偏端木宪总哭诉国库空虚,拿不出银子,让他愁了好几天。有了笔意外得来的银子,想来也够前期的花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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