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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kou,就是你的秘书,我看你们关系很好,她还每天穿裙子,你却不许我穿裙子。”
韩维止把她的手拿出来,语气正式:“bianca,首先,我没有不许你穿裙子,你完全可以穿裙子,但我不建议你在公司里穿,因为容易走光,你如果非要穿,最多一周穿一次,或者只在我面前穿。”
白银觉得他是世界上,唯一能把霸道演绎得情理之中的人。
她当然不服气,看到他给自己准备的上班的衣服都是长裤子。
大夏天的为什么总要让她穿裤子,故意哼了一声:“为什么你秘书每天都可以穿裙子,你怎么不去数落她?”
韩维止不假思索甚至笑了一下,仿佛这个问题很无谓:“我为什么要说她?我和她很熟吗?她穿什么与我何关?”
“哼,那我和你很熟吗,我穿什么你都要管。”白银气得回话。
说完意识到怪里怪气的,有那么些炫宠的意思。
他的手覆上她刚才说胀痛的地方,用力揉搓,态度亲密:“这样了你说我和你熟不熟?”
“熟到看着你出血给你买卫生巾内裤,你说我和你熟不熟?”
“你想不想我和你更熟一些?”
他把她按在床上,眼里危险的窜着点火苗。
是有那么些意犹未尽的,也有那么点可惜,要不是因为她今晚不行,现在就得弄死她,让她知道他和她有多熟。
白银其实是有些期待他的手继续往下的,别人来月经都会痛,她觉得自己还是生龙活虎的。
只有那血是不太方便的,她觉得只要他不怕那血,她可以随便他怎么做。
可是他没有往下,她有些失落,拿被子蒙住了脸,问他:“是不是你看到我那里流血了,所以以后都不想碰我了?”
韩维止看她,反问:“那些男人看到孩子从老婆那处生出来,难道就不想碰老婆了?”
白银觉得他说的好像有些道理,但是又想,那根本不是同一件事。
她出的是血又不是孩子,她也不是他的老婆。他们的关系很难定义,或许连情人都不是。
…
夜里三点钟,韩维止还能听到楼底下的动静,他以为是小银止又在乱窜了,起来走到楼下,发现客房还亮着灯。
走进去一看,发现白银趴在床上画画。
他知道女人来月经会很辛苦,而她明天还要上班,插着兜问她:“要睡觉还是上去和我睡?”
白银被吓了一跳,回头看到是他。
房间只余一盏灯,他高大的身子站在空荡的房间里,特别伟岸有安全感。
其实她想和他睡一起的,但她怕弄脏了他的被子,摇摇头,“我自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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