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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铎很难描述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
之前一直都是他主动向白阮阮靠近,费劲心思想得到奖励,对白阮阮病态痴迷,单方面沉沦。
白阮阮始终清醒地掌控他的行为和思考,虽然她不想让自己过分依赖她,过分拘束,但做不到。
他早就做好了绳子拴在自己脖子上,把绳子的另一端交给白阮阮,心甘情愿地被束缚。
樊铎享受白阮阮的接近,又因为她是一个正常人,不可能把所有情感和关注都放在他身上,而备受折磨十分痛苦。
这是白阮阮第一次,以绝对弱势的态度依赖他,就像他对白阮阮做的那样。
樊铎缓慢地把白阮阮拢在自己怀中,缓慢呼吸。
或许这样就能有效控制心跳速度。
甚至产生一种时间停滞的错觉。
这样的状态没能持续太久,很快又有人来找她。
是蓝队的副指挥们。
在之后的比赛中,副指挥们发挥出色,之后选出来的主指挥也充分继承了白阮阮当指挥时的主要精神,所以整场比赛下来,他们对白阮阮佩服的五体投地。
白阮阮淘汰得比较早,也没能让他们的崇拜减少半分。
比赛一结束就来找她。
白阮阮被蓝队副指挥围成一团,一堆人热热闹闹地和白阮阮描述之后比赛的各种情形,樊铎站在圈外看白阮阮有些无措地应付指挥们,感觉有些不对劲。
她……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
“诶,都在这围着干什么?”
一个穿着黑衣服的人走过来,打断了欢乐的氛围。
当他看见白阮阮时,神色一变,“哦,是白阮阮啊,怎么这么高兴,如果我是你,我绝对笑不出来。”
白阮阮揪着自己衣角,不说话。
来着不善,有人不爽道:“有事吗你?”
黑衣服嗤笑:“啊我忘了,你们刚出来可能不知道,那白阮阮你自己说好了,别到时候连累无辜小可怜和你一队。”
“你什么意思?”副指挥们对黑衣男很有意见,他们只不过在比赛里多呆了几天,怎么外面人说话,他们都听不懂?
黑衣男看着白阮阮:“说啊。”
樊铎分开人群走到白阮阮身边,他比黑衣男高,气势从上至下地压迫过来,“滚。”
白阮阮被他护在身后,这是他能感受到的,真正意义上在保护她。
但这都不重要。
他不能忍受别人用如此轻蔑的态度对白阮阮。
白阮阮轻轻拉了拉樊铎的衣角,抓着,站到樊铎旁边。
白阮阮:“我说我不会开机甲,他们不信,非要和我比,我……我一直输。”顿了顿,声音小了许多,“但不小心赢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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