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覆水难收(1 / 2)
“你觉得这样就叫有关系?”
没有意外地摁倒在榻上,齐缨费力冷笑两声,死死揪着胸口的衣襟,忽然觉得什么都无所谓,豁出去就豁出去,死也不过头点地了:“你们除了会强迫女人,还会什么?”
“……我跟老二不一样,”
“不一样?哈哈哈……那你对女人除了靠强抢靠强迫,还会什么?”
“说话啊?你还会什么??”
“否则没有人想靠近你吧?真可怜,真可悲,真可笑!”
“你说够了么,”耿知襄摁住她两肩,手臂肌肉贲张勃发,状似能把手下肌体揉碎,但话音只是低沉冰冷,毫无起伏。
“也是,瞧我还可怜别人呢,我诶,还来可怜你呢,”
齐缨声音全让泣意扭曲,已经话不成句。胸腔里心脏遽颤,她不明白自己究竟为何要受这些折辱,为何会跟他们在一起,现在又是孤身一人,还要回那个守了一窝豺狼的匪寨,“那我呢?我做错什么了?凭什么这么对我?!”
断续的哭声渐渐不再压抑,连续起来,呜呜的越发大声,上气不接下气,好像要把心肝脾肺都哭出来。她自己偷偷哭的时候,都没有哭得这般厉害过,无力感深入骨髓,制住全身,肩上的手一直按着不动,她偏头挨着枕头,此时除了哭,已经什么都进不到脑子里去了。
好想回家。都多久没回家了。可是又接受不了这样子回家。她要怎么见人。
哭到不知过了多久,直哭得整个人疲累至极,嗓子也哑了,脑子里又重又困。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这么崩溃,但眼睛总归哭肿了,索性就势不再睁眼,睡过去就睡过去了。
屋里渐渐平静,反差之下几乎有些祥和之感,乍一看去仿佛没有人在,只有临睡的呼吸声,哭过之后听着尤为凸显。
脸上忽然摁下来一块,丝帕的触感。齐缨眉头随之下意识地揪了一下,随即帕子又印上来,力道不大,但足够把脸上没干的泪水吸掉。
这么一下下的,脸上的泪水慢慢拭干了。恼怒和无力忽然间又夹杂着涌上,可是困意如山,她终究还是不想费劲再动了。
身子被翻起来,一个半转,她意识到耿知襄在抱着她,手掌拢在身后,也不出声,平时沉稳的呼吸此刻几乎感觉不到。半睡不睡的,她不由屏了呼吸,然后一直没有动静,才又要陷进睡意里。
“你没有做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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