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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生,“……”他们是读书人,不是老农,如何能知道怎么种地??
若说前面四题还在能理解的范围之内的话,第五道便是离谱了。
只见他是这么问的。
现余槐城修桥和修路共同耗水十五吨,每吨水一两银。因修路过程中器具的损坏需专人修理,总共耗用工时二十时,每时一两银,问余槐城修桥和修路各担水费几两银,各担修理费几两银?
在场的考生看见这题都直挠脑袋,这看都看不懂,谈何解题?便是秀才奚黎也没能读懂题意,一脑袋问号。
五道题的答题时间是一个时辰,若不论题目内容,听起来是挺充裕,但实则这考试五道题目都不简单,不说一个时辰了,便是再花上三天来解也是可以的。
这题不说难住了前面考试的考生,就是后头的从青鹿谷来帮忙的夫子们也被难住了。
“启华,最后一题你有何见解?”乌四娘是真的看不懂,明面上看着是不难,但她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姚启华便是曾经负责幸福小铺后头被顾月照硬性要求转岗负责谷中记账的郎君,他哭丧着脸,“我还没学到这。”
乌四娘听罢,同情的看了一眼年纪轻轻便一脸沧桑的他。这孩子自从接了谷中的帐后,日日夜夜在账本中打滚,偏偏阿月要求高,一言不合就让他重做,年纪不大,头发倒是掉了不少,以至于现在他出门都要带一个瓜皮小帽,就怕人看见他光秃秃没几根毛的脑袋。
两个时辰既快又煎熬,待出了考场时,众人都忍不住呼出一口气。
有认识的刚出了考场便忍不住相互交流了下题目。
“怀才兄考得如何。”
被问之人苦丧着脸摇摇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而乌四娘这边收了卷后则立马叫人送去了始安城,他们中是没人有能力批阅这些卷子,唯一有的谭见青也去了始安县,便只能阿月自己来了。
始安县。
在盖每个工坊时,就已经有从余槐县抽调过来的经验充足的工人在招工,待工坊建成时,人也招好,只需产品加工出来便可开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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