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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再任由小公子如此下去了,他还未出阁,这样不好。
时梦谨用了些内力虚虚将乐鹤圈了起来,正要将抑制剂打下去时,半开着的门口出现了一位陌生的女人。
她倚靠在门边,黑亮的高马尾垂落在身后,笔挺的西服外套显得她越发身姿卓越。她高挑着眉饶有兴趣地望向他们,张扬的眉目里满是戏谑。
“啧啧,这小子怎么了。”
这边被打断了的时梦谨再一次失去了注射抑制剂的机会,哼哼唧唧的乐鹤一溜烟缩回了自己的小窝,在被子中拱了两下,才颇为谨慎地探出双眼睛,盯着床前站着的两个人。
时梦谨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对着那走来的女子点了点头,“宁上将。”
宁凝舒展开双臂,热情地拍了拍时梦谨的肩膀,随即倾斜着上半身看向床上的某人。
“咦,奇怪,这敏感期倒是一点也不像敏感期。”
她拿出只白色的仪器,按住乐鹤,随意扎了下他的指尖,盯着那灰色屏幕中跳动的数字,眼里的疑惑更加明显了。
敏感期没有伴侣的alpha都异常暴躁,他这样子倒像是被安抚过后开始不安粘人的样子。
可这也没有omega在呀。
正当宁凝思索着,就听见身边的a开始鬼哭狼嚎起来,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放开!姐姐,救我。”
蓦然间被扎了下的乐鹤,红着肿胀的眼睛蓄着水珠望着一脸严肃的时梦谨,企图呼唤起她的注意。
”啧啧,姐姐。”
宁凝掐着嗓子学着乐鹤的样子,盯着明显有些心疼的人怪里怪气道。
也是难得,这小子向来跟个火一样,无法无天的,这么怂了吧唧的一面,她还真没见过。
时梦谨担忧地走上前几步,从床头柜子中取出片创口贴,认真细致地为乐鹤贴上。
她记得乐鹤怕疼,这十指连心,况且他还病着,娇气些也应该有人哄着。
打了个哈切的宁凝,沉默着嘴角抽搐了一会。
这就,这点伤口,都快愈合了。
“行了,我先走了,他没什么事情,回头我会告诉小席的带他再去做个检查。”
临行前,某人回眸瞥了眼半跪在床前的时梦谨,饶有趣味地勾起了眉尾,高马尾晃动间,留下句话。
“时小姐,有空记得去医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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