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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根本是于理不合,可他却又做的无比坦然与自在。
容无暇看着那双相牵的手,又一笑:“二公子不需太紧张。本宫只不过想和你做个交换。”
她也不等这夫妇二人作答,自顾自地说道:“当日你那嫡姐,生生将你送入泥潭。你可恨,可气?”
曲玲珑也毫不避讳:“恨不能也让她尝一尝那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滋味。”
“那便是了,今日二公子答应本宫条件,本宫必让你如愿以偿。”
曲玲珑却缓缓地摇头,她想让曲锦绣自作自受是真,但也不愿罗玄卷入其中,去趟东宫的这浑水。
罗玄却手心向上,目光深沉:“请太子妃给玄一览。”
锦帛被打开,是女子娟秀的字迹:太子谋逆,望父救驾。
“二公子是否觉得奇怪,这份帛书从何而来?”
罗玄沉默不言,高深莫测。
容无暇的声音低了下来,神情悲凉:“这是本宫笔迹,却非本宫所书。他自以为如此便不再欠我,须不知要的从来不是这些。”
“太子已经出事?”
曲玲珑脱口而出,书中的轨迹沿着既定的方向前进着,她突然觉得心烦意乱。
罗玄察觉她手心冰冷,不由紧了紧手中的力度,无言的给予她温暖。
“太子昨日起事,被父皇镇压于勤政殿。如今,被幽禁于长安巷。在这之前,他以本宫名义,将这锦帛送于容家。”
罗玄将锦帛折好,递于容无暇:“太子此举,也算是为太子妃考虑周全了。进可攻,退可守。如若他成功了,这锦帛便会被毁之一炬。如若他失败了,便能保你容家不受牵连。如果我没有猜错,你父亲昨夜必已经到了宫门外。”
容无暇惨淡一笑:“二公子没有猜错,昨夜我父亲连夜赶往宫中,却被拦截于宫门外。这帛书父皇已经看过,父亲长跪殿中,求陛下降罪。父皇却称此事与容家无关,放了父亲归去。”
“如此看来,太子对您并非无情。处处为您设想周全。不知太子妃所谓的交换是何意思?”
容无暇抬头望他,眼神凄迷:“这样便算有情?本宫所认为的有情,是不管富贵荣辱,都能两心相依,而不是如此自以为是将我隔绝在外。”
她本不想在人前示弱,可说到此处,还是觉得痛彻心扉,两滴泪沿着脸颊流下下来。
“本宫是他妻子,自嫁他那日起就从未想过与他分离。如今,他以为可以将本宫弃之不理,本宫却绝不会让他如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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