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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玄就这么冷眼看他笑的全身颤抖,气喘吁吁。
“你这么喜欢笑,不如我现在再帮你点个笑穴,让你笑个够去。”
傅斯年见他面色凝重,知道他惹了罗玄的虎须,怕他真的说到做到,终于竭力憋住了笑。
“你真不说,谁伤了你?”
“我不想被外人知晓,特别是我受伤的事。”
傅斯年知道以罗玄的为人,他不想说,那便是谁也问不出来。
他也变得严肃几分:“你有什么也不需要都自己扛着,不是还有兄弟我吗?”
罗玄深深看他一眼,千言万语都化在了无言中。
傅斯年煽完了情,又闲不下来了,将头凑了过去:“上次,我和你说的事,你还记得吗?”
罗玄一个眼神瞥过去,傅斯年笑得颇为尴尬:“张扬路都来求过我数次了。我不是抹不下这个面子吗?”
“所以呢?”
少年冷冷地回道。
“所以,我把他带清宁寺来了。”
他边小心翼翼地说着,边又去瞧罗玄的脸色,见他虽神色冰冷,却也没有阻止他,胆子不免大了几分:“我又不知道你受了伤。刚好,嫂子也在,不如让他们见见?”
他见罗玄不置可否,又得寸进尺地靠近了一些:“我听他说,这案子本也就和你夫人有关。早日破了,不也可让那些流言蜚语烟消云散吗?”
“我可以让他们一见,但你需记得,一切要以她的安全为先。”
他的表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那眸中光影变幻,深不可测。
傅斯年被他的目光所迫,不由自主地郑重点了一下头。
曲玲珑第二次见张扬路,他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傲气,反而言行之间有有些不可察觉地刻意接近。
“曲夫人,今日本官也就不卖关子了。那日,你说杀害王三子的人不太可能是那些地痞流氓,可有何依据吗?”
曲玲珑略一沉凝后才开口道:“玲珑那日听闻,王三子死后被扔进护城河,身上却是毫发无伤。这种情况,只可能他受的是极严重的内伤,那些地痞可没有这等本事。”
张杨路听得格外认真,见曲玲珑停下来,不由又道:“夫人请继续。”
“那么,凶手能让他身上无明显内伤,却又招招要害,置他于死地。只可能有两种情况。”
“哪两种?”
张扬路急忙道:“本官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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