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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时间她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主要是这轻浮的话，和他平日里一本正经的高冷气质一点都不搭。

“怎么？”褚景烨挑了下眉头，“你想不承认？我手上可是有合约的。”

合约？

她想起她之前和褚景烨签的那份上不得台面的合约，可是:“那个不是已经作废了吗？”

“作废了又如何？难道就代表不存在吗？”

江恕妍看着他，满脸的不敢置信，他现在的样子像极了无赖，这样不要脸的话他也说得出来？

“你……你无赖！”

江恕妍平时就不是个牙尖嘴利的人，现在又遇上褚景烨这百年难得一见的模样，早就惊的三魂丢了七魄了，哪里还说的过他。

褚景烨就用他那直勾勾的眼神一直盯着她，直到她快要恼羞成怒了才松开手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对不起”他突然说。

江恕妍刚刚松了一口气，被他这句对不起又搞蒙了，他做什么了要给她道歉？

“没有经过你允许将五年前的事情公之于众，我很抱歉。”

他知道这件事情一直都是江恕妍的一块心病，恩人突然变成仇人，虽然早就猜到了一部分，但是真的看到的时候，心里除了心疼就是担心。

她太容易认死理了，他怕她好不容易从一个坑里跳出来，又掉入另一个万丈深渊里，所以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将五年前事情的真相公之于众，虽然知道她有可能会生气，但如果让他再选择一次，他还是会这么做的。

没想到他会为了这个事情道歉，江恕妍觉得很无奈，他想什么她知道，只是这次他真的想多了，她虽然固执，但不是什么是非不分的人，刚开始从家里跑出来，是一时有些不能接受这个反转，但是在外面被冷风一吹，她早就清醒了。

她为了那可笑的救命之情，这五年做了多少蠢事，如今凭什么只有她和她的家人受伤害，她本就不是什么隐忍的人，她这些年受得委屈，犯过的蠢，摆出来让大家看看又如何。

“是我该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帮忙，我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知道真相。说不定——”说不定这辈子都会在愧疚中度过，一辈子良心不安。

褚景烨突然转头不看她，拿起桌子上的水喝了起来，江恕妍也是过了好久发现他一直没说话才发现不对劲，那板着脸的样子让她愣了一下，然后才迟钝的反应过来，她刚刚好像又说了谢谢，他说了不想听她说谢谢的……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