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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是太无趣了,有个不会对他有威胁的小孩子陪着解解闷也不错。
小麟看着司徒瑾,感受着这栋房子里面散发出来的灵气,知道他这里肯定有很多好东西,想着说不定能忽悠两件给主人,就点点头站了起来跟着他走了。
一天时间很快过去,晚上八点钟,唐荔等司徒瑾泡完药浴后,开始给他扎第一次银针。
司徒瑾光着上半身趴在床上,因为常年生病,他的皮肤雪白,而且很瘦,皮包骨那种。
唐荔示意站在旁边的一个人:“拿一张毛巾过来,让他咬着。”
“不用。”司徒瑾觉得作为男人,再痛都能忍。
唐荔觑了他一眼,不客气的说:“我不想治到中途,你因为咬舌头死了。”
站在旁边的司徒篁劝道:“瑾儿,还是听唐荔的吧。”
司徒瑾这才没有再反对。
等人拿来了毛巾,司徒瑾咬着后,唐荔拿出银针,开始一根根扎在他身上。
开始扎的时候司徒瑾还没多少感觉,越到后面,那种全身像是被蚂蚁啃噬,又像置身在无数火焰中狂烧的感觉让他表情扭曲,紧咬着嘴里的毛巾,额头上,身上更是开始出汗。
最后汗如雨下。
看着他这个样子,司徒篁心疼得直问:“唐荔,你就没有办法让他好受一点吗?”
“想让他好受,那就不要扎了。”
至于不扎有什么后果,唐荔不说,司徒篁也能想到。
他立即闭上了嘴。
唐荔把所有银针扎在司徒篁身上后,就带着小麟坐在旁边喝起了茶,小麟还和她说了一下今天司徒瑾教了她什么,最后说:“主人,以后我还要来,司徒叔叔教的知识我喜欢。”
唐荔笑道:“那就来……”
站在那里担心自己儿子的司徒篁心里突然就憋了一口气。
这两人是把我儿子当成免费家教了吧!!
司徒瑾的银针扎了半个多小时,他也痛苦了半个多小时,等唐荔把银针从他身上取下来的时候,他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在穿衣服的时候,他问:“祁四夫人,接下来我每次扎银针都这么难受吗?”
“不是。”
司徒瑾刚要松口气。
唐荔又说:“会一次比一次难受,等你觉得不怎么难受的时候,那就证明你的病快要好了。”
司徒瑾沉默了几秒,点点头。
唐荔收拾好银针,准备回去了。
出去的时候父子两不放心她,派了一队保镖车护送。
车子开在山路上,小麟趴在车窗边看着两旁的路灯,在快要到大门边的时候,小麟突然转身在唐荔耳边低声说:“主人,有东西跟着我们。”
小麟说的东西,肯定不是人。
唐荔点点头,并没有做什么指示。
车子很快就开出了司徒家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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