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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战,一面也在为战争胜利做准备。北京已经聚集了许多外交官员,还有专修国际法的博士。大家都在反复研究国际法的条例,想要在战争胜利后,顺利拿回我们在山东的主权。”

  沈奚虽不关心战争,可是许多同学都在英法两国,对战局也多少有点了解。

  在去年德、奥阵营就开始衰败,陈蔺观来信也如此说。

  救国这条路,他一直在实践,从不顾忌个人名声的好坏,只在乎更实际的东西,从来从来都不是写个文章喊个口号那么简单。

  搅拌着豆浆的调羹,轻轻碰着碗,她像个小女孩似地,在想着心上人。

  “是侗文说服我回国的,”周礼巡这个法学博士也笑着说,“他是个最能蛊惑人心的人,我无法拒绝这种诱惑,以我毕生所学,为祖国争□□益的诱惑。”

  沈奚好奇问道:“先生是准备动身北上了吗?”

  谭庆项和周礼巡对视一眼。

  其实原定是明日,傅侗文要一道北上,但显然,计划是要变了。

  两人默契地,齐齐笑而不语。

  周礼巡提前上楼去收拾行李,准备赶火车。

  厨房剩了她和谭庆项,谭庆项才低声问她:“你和段孟和?”

  沈奚摇头:“都是谣言。”

  虽然医院里也常常这样传,但她和段孟和确实是君子之交,除了突然的求婚,没有任何逾越。不过这里不比在纽约,男女两人相约出去吃顿饭,或是常在一处多说两句,便已经算是恋爱关系。谣言不止,她也没办法,在医院的女医生,除了她只有一位妇科的住院医生,追求者众,也逃不开这样的命运。

  段孟和和总理是亲戚,也是副院长,自然受关注更多,连累了她。

  谭庆项笑:“早知有这场误会,我应当去医院和你叙叙旧,一来二去,全明白。”

  他说得没错。

  “侗文他……”谭庆项叹气,“当年那场病险些没命,虽然不能说是因为失去了你,但当年那样被困、失意,你再一走,对他打击是很大的,”他小声说,“人生苦短,不想放手的,以后咱们别放,行吗?”

  沈奚被他逗笑。

  两人聊了会,约莫都是这两年沈奚在上海,傅侗文在北京的事。最后沈奚都忍不住唏嘘:“谭先生,你没有自己的生活吗?我们也算是生死之交了,并不一定只要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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