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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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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万千的理由哽在心口和喉咙口,又一次要亲她,两个人无声地一躲一追,脸贴着脸,沈奚哭得不行,一个劲地推他。

  最后被他压在门上,两手捧住脸,堵住了嘴唇。

  ……

  “沈奚?你说句话?沈奚?”谭庆项在门外着急,“我真开门了。”

  傅侗文的手从她肩上滑下去,绕到她腰后,摸着门锁。

  门栓咔地一声,扣到锁眼里。

  “沈奚?”谭庆项还在叫她

  “庆项,”周礼巡拦着,“里面锁门了。”

  门外两位男士想必是达成了共识,不再闹出动静。

  ……

  沈奚头被他的冲力撞过来,脑后在门板上撞出了声响,本就哭得呼吸不畅,被他这样亲着,人透不过气,手扯着他的衬衫,扯得扣子松开。

  她咬着牙,和他呕着气一样地抗拒着。

  脸被他两手捧住,他身体全部的重量压上来,不停歇地吮她的嘴唇,先是下,后是上。后来没了耐心,混着她的眼泪去咬,痛得她牙关一松,终于被撬开了嘴唇。

  他是真喝醉了,完全没有轻重缓急,失去章法,吮得她舌头阵阵发麻。

  她因为缺氧,胸口涨着痛,可手指关节都是酸软的。

  推不动他。

  他也喘不上气,嘴唇始终不离开她,先是右手在自己的衬衫领口上摸索着,不灵活地解扣子,解不开……最后用腿压在她腿上,用两只手来解自己领口。

  一颗,两颗——

  到最后,他终于放过她的嘴唇。

  酒中人,怕手下抚摸到的温香软玉都是假的:“央央……”他叫她。

  耳下的刺痛,让她轻哼了声。他在咬她耳后、颈侧,痛完又是温热熨帖,他是用温存的轻吻为自己刚刚的小情趣道歉。

  沈奚的魂在体外,坐在窗台上,看自己和他。

  窗是半开着的,从这里能看到街上的路灯,还有月。

  他本是抱着她,额头抵在门板上,想要更清醒一点,想要和她好好谈谈,可又感觉到她肩膀微微抖动。他眼前是天地倒转,无法睁眼,只好用左手去摸她的脸,摸她满脸的泪。

  “段孟和那里,”他问,“需要我去处理吗?”

  她哭得太多,脑子跟不上他的思维,可看又仿佛读懂了什么。他和段家关系走得近,虽然段孟和不是大家族中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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