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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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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将这个错看的人上下打量。

  “好吧,简单来说,”谭庆项将眼镜摘下来,放在桌上,揉着疲倦的眼睛,“心灵沟通和肢体交流,这样是不是能满足你的好奇心?”

  沈奚被这话堵住。

  那女孩恰好发现了桌上的金制火柴盒,举起来,对着谭庆项惊讶地笑着。谭庆项也笑,点点头。沈奚想他们是在交流说:这个餐厅连火柴盒也是金的。

  他们四个,两拨人,一拨吃完,一拨刚开始。

  傅侗文并不想留在那里,借口困乏,带沈奚离席。

  私人甲板上休息了会儿,回房,他在箱子里找书看。沈奚瞄了一眼时间,九点,这是夜读的时间……可他并没想说的意思,还是忘了?

  “谭医生的女朋友,是想要带回中国吗?”她心中忐忑,将话从谭医生说起。

  看上去是个俄国人,不晓得会不会乐意待在北京。

  “应该是要先下船的。”他背对着她说。

  “先下船?那……谭医生怎么办?”

  他回身,一笑:“他总有几个莫名其妙的女朋友,来路不明,互不束缚。缘来缘尽而已。”

  原来这样。她沉默。

  傅侗文将书在手里掂着,思忖半晌,又说:“他在这方面,是看不清自己,或许这么说也不对,是他将自己看得太清了。”

  沈奚不懂,倒是看清他手里的书。

  是这一个月他看了四遍的麦克白。

  “他心里装着个人,”傅侗文将书在掌心敲打着,说,“是个青楼的姑娘。”

  “那你为何不借他银子,去赎那姑娘?”她马上说。

  傅侗文微笑:“你听我说完。”

  他花费了两分钟,讲了个穷书生爱上青楼女子的俗套故事。

  谭庆项家境贫寒,是由四爷出资,让他留洋。四爷走后,谭庆项留在了傅侗文身旁,因为傅侗文常出入烟花之地,他也不可避免地随着进出,后来结识了一位身世可怜的姑娘。情窦初开的少年郎,没过去情关,真动了心,一心想娶那姑娘。

  沈奚揣着不安的心,听下去。

  姑娘当他是萍水姻缘,他对人家却是情意拳拳。

  人家姑娘住得好,吃得好,挥金如土,又有公子哥们捧着,为何要从良?谭庆项恨不得剖出真心,任人一刀刀片心头肉,鲜血淋淋,死不回头。他想着人心都是肉做的,他想着他与那些少爷很不同,可终究在姑娘眼里还是相同的。

  都不过是首饰匣子,送银元的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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