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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切尔在外面嘛?下雪了他干嘛不进山洞啊?纪夕摸了摸鼻子忽略他后面的话。
你说呢?莫林科反问。
厄他肯定自责。过了一天,纪夕已经平静了,不再软弱逃避不想了,我出去见见他。正好看看今年第一场雪。
也不怕感冒反复。莫林科虽皱眉,却没阻止,看她穿得严严实实连脸都拿围巾捂住了就放她出去了,自己却留在了洞内。
不知道要不要挪进洞里去?纪夕笨拙走出洞口,第一眼看的是乌鲁木齐,看它身上的雪琢磨了一瞬。
然后纪夕看到了在雪天穿得绝对单薄的斯切尔帅气的背影,雪下得没多久。却因为很大,肩头、头上已经落了一层白,成了雪人了。
纪夕原本舍不得放手的情绪在这一刻突然云消扩散,她不希望斯切尔以后都处在这样痛苦的境地,让他在自己的道义处事以及神经质的她之间徘徊,这样的自责和痛苦。一次就够了。
斯切尔,快进来,别感冒了。纪夕出声,声音捂在围巾里嗡嗡的。
斯切尔听到声音慢慢转回身,脸色灰暗。下巴处已经青了一圈,看着沧桑不已。
快进来啊!纪夕的眼睛微微一涩,又招呼。
你还好吗?斯切尔慢慢走了过来,站到了纪夕面前,看着纪夕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声音沙哑开口。
好多了,有些感冒,不过吃了药已经好多了。纪夕直视他带着血丝的眼睛,直面他复杂的眼神,先他之前开口道歉,让你们受惊不好意思了,我小时候落过水,所以一直怕过河。
纪夕态度和从前一样,可眼里的情绪变了,一切到底也就变了。
是我对不起斯切尔双拳紧握,浑身僵硬低下头。
别自责客气了,这事你是有责任,不过我自己才是最大问题,还好莫林科来了,我没事就好了。纪夕笑了笑,伸手将他拉近了山洞下,感冒可不好受,你别感冒了。
斯切尔浑身僵硬冰凉,纪夕面上的笑就淡了很多,拿出手帕给他递了过去,擦擦吧,你又何必这样折腾自己。
我多希望你骂我打我斯切尔的目光落在手帕上,声音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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