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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也不能说不碰她,邹立平什么都做了,衣服也脱了,可惜就是没做最后一步。

邬夏糊糊涂涂,心里觉得好像不对,可是又说服自己就是那样。

等回门的时候,小姑姑问起她疼不疼,大概是知道女儿也嫁人了,说的话也直白些,让邬夏自己注意不要受苦。

邬夏听着小姑姑的问题,心一直往下沉,知道不对劲了。

怕小姑姑他们担心,邬夏没说没圆房的事,满腹心事回了邹家。

之后邬夏忍着害羞,无师自通的想和邹立平圆房,放下了羞涩。结果……邹立平还是没要她。

邬夏后来在村里被那些早结婚的婆娘们打趣,为了逗邬夏这个新媳妇,她们说得挺直白,还希望她早点怀孕什么的。

邬夏心事越来越重,不知道邹立平是什么意思,说不满意她好似也不是,说满意又觉得不像。

这样的日子过了一个月,邬夏后来无意间碰了邹立平那里,却发现什么都摸到。

大人的是什么样,邬夏自然没见过,可是那些小男娃天天关着屁股,她从小看到大,也是知道的,男人的不应该空。

邬夏心里疑惑越来越大,不安也越来越多,忍了一个月后,在再次被问怀孕的事时,终于在有一天夜里,半夜忍不住寻求究竟。

她运气不错,最后看到了,看到邹立平真没有那个,可是也不像是女人。

一句话,就是没有男性特征,可也不是女人。

邹立平平胸,下巴也有一点胡子,看外表除了瘦一些就像个男人,可……可又不是。

不知道两性畸形这个病,只听过石女的邬夏被吓得不清,一下子跌坐在地。

这一下就把邹立平吵醒了。

邹立平醒来看到邬夏见鬼的表情,再看看自己的裤子,还有什么不知道的,脸色大变,想也没想挥拳打了过去。

邬夏被打晕过去,第二天醒来,看到的就是阴沉的红着眼的邹母。

邹母一直有些阴沉沉的,不过对邬夏还好,没有怎么挫磨邬夏,邬夏一直不知道邹母有如此恐怖的眼神。

旁边的邹立平面色苍白,也同样阴沉。

“不知羞的,不知道夫妻生活要节制吗?怎么能那么放荡?”

邹母一句话将事情定论,“以后你们分房睡,一个月只可以同房两次。”

“婆婆,立平他……他没有……”邬夏还处在震惊中,还想和邹母说邹立平说他的不对劲。

“没有什么,你看过几个男人,男人不都那样。”邹母将整件事定论。

邬夏确实没看过成年男人,只能满腹心事闭嘴,也不能和谁这种事。

不过从这一天开始,邬夏的痛苦日子也就来临了。

邹母和邹立平不知道怎么想的,开始动不动打骂,一开始只是上手,后来还上了细条子。

“走媳妇的就是要打,不听话的媳妇就要打,打着打着打服了就听话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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