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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程音而言，都算是开了眼界。

对从五环来的宣清桐而言，更是让她开了眼界。

宣清桐走在程音旁边，有些紧张地挽着她的胳膊，好奇的目光看了眼流连在人群中的服务生。

准确说，是服务生酒托上的美酒。

她紧了紧程音的胳膊，像个贪吃的小孩谨慎地征求家长意见：“我能，喝酒吗？”

程音微怔了一下，刚要开口，右边响起连瑜带一点警告的声音：

“你不能。”

宣清桐：“……”

程音笑了，揉了揉她的脑袋：“他说我，我酒量太差不能喝酒。你想喝就喝，不过最好别喝太多。”

她记得小说中女主在喝酒上非常豪爽，而且酒量不错，和队伍一起庆祝的时候，还因为酒量被男性队友敬佩过。

宣清桐又探着脑袋看了眼和她隔着一个程音的连瑜，但连瑜目光只在程音身上，根本没在意她。

她舒了口气，同时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想。

“呐……你帮我端一杯酒过来好吗？”

“好啊……”程音刚一开口，发现这丫头的目光是看向连瑜的。

这话，也好像是对着连瑜说的。

连瑜抬眸，淡淡地瞥了眼宣清桐，也没多说什么，就朝着服务生那边走去。

这时，宣清桐拉着程音坐到一旁长椅上，贴在她耳边小声八卦：“音音，连瑜他，他好像，他该不会……”

她纠结好半天，才终于斟酌着问出口：“他该不会……是你男朋友？”

“嗯？”程音怔了下，随后点头，“就目前的状况来说，算是男朋友吧？”

她和连瑜去黑市时，就是假扮的情侣；这些日子在瑾瑜实验室跟着连瑜学习，也是打着情侣的幌子；这次来程老爷子的寿宴，也是当作男朋友来挡桃花的……

她自己感情迟钝，大脑就从来没将自己和恋爱连在一起过。目前的精力也都集中在学医上，对于男朋友的身份，也丝毫没有过多余的想法。

可宣清桐，心里就有很多想法了。

她刚刚就觉得，连瑜应该是喜欢音音的。

可音音给她的感觉，不像是情根深种的人。

她感情平淡，目光平和，说到男朋友这三个字时，也丝毫没有该有的害羞或甜蜜。

这种感觉，就好像，男朋友对她而言，也不过就是普通的男性朋友而已……

宣清桐还想再问些什么，却突然感觉身前打下一道阴影。

一抬头，就看到一英俊男子，端着红酒杯，站在她和程音所在的长椅前，嘴角衔笑。

“音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