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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辞垂眼笑了声,惹人探寻,“无人知道,那东溪知府朱文苇如何得知呢?”
“不知。”探子皱眉摇头,“属下只听说这件事情,当时是庆王向圣上请求全权处理。”
祝辞没再说话。
探子听出气氛不对,看见赴白朝他挥手,便赶紧退了下去。
雅间内重新归于平静,隐约传来楼下丝竹管弦与女子调笑的声音。赴白打量着男人的脸色,咧嘴笑着,试探着道:“二爷心情不好啊?左右来了红胭楼,不若听听曲儿,也舒心些?”
说完见男人不语,赴白心虚地咳嗽一声,站在旁边装傻充愣。
虽是白日,雅间里却燃着昼灯,缕缕幽淡的香气随风弥漫开,玉带锦衣的男人坐在桌边,目光落在明净的酒液上,带着些许暗色。
空气中的香气仿佛勾人的引子,缠在他身旁,萦绕不去。
他蓦地想起了那日,那个柔巧的女子靠近自己时,也是带着这样的香气,薄薄的,怯怯的。
半晌,他忽然问:“我出来几日了?”
赴白回道:“二爷,您约莫有三四日没回府了。”
“嗯,差不多了。”
男人若有所思,抬起眼,看向窗外。他一贯温润的眼底,隐隐浮起暗沉的掌控之色。
“该回去了。”
有些网,既然铺下,到了时间,就该收回来。
属于他的东西,终究都会是他的。
包括这祝家,也包括她。
第19章 “二爷救我。”
祝府,祝延的院子。
夜晚暮色降临,原本的喧嚣归于平静。
黑暗中,一道身影忽然从角落里探出头来,四处看了看,见没有人守着,这才轻手轻脚出来,闪身摸到了白石围墙的旁边。
夜里祝府各处都会掌灯,可有些角落照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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