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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夏坐在刘肆的腿上,她又纠结又痛苦,潜意识里,她觉得这般很危险,让她觉得不适,心理和身体上的不适。但她又怕拒绝刘肆,会伤到刘肆。
毕竟两人是夫妻。从刘肆的口中,两人之前相敬如宾,她从来不舍得拒绝他。
虞夏捂住胸口的衣物,抬眸看向刘肆:“陛下……我……我……”
她说不出所以然来。
刘肆捏住她的下巴:“又回想起了什么?”
虞夏说不上来,只摇了摇头,刘肆从袖中拿出一只漂亮的银铃,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很漂亮的一只手。
铃声清脆,像在风中回响。
虞夏看着这只漂亮的银铃,脑海中一片空白,隐隐有些睡意。
刘肆在她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傻玉真,你只有朕了,只有朕是你的依靠,是你最相信的人。”
低沉冷冽的声音,蛊惑人心,虞夏缓缓闭上了眼睛,睡在了刘肆的怀中。
刘肆将虞夏的衣衫合拢,将她放回了床上。她睡得格外沉,昏迷过去了一般。
他知道,他是在饮鸩止渴。可他别无办法。刘肆不想让虞夏回忆起任何事情。
她如今看到他时,眼睛里都是欣喜且温柔的光芒,倘若她想起来,对他就只有戒备和疏离。
虞夏睡到了次日清晨,天还未亮,她就醒了。刘肆在枕边。
虞夏看到刘肆,唇角忍不住上翘,趴在了刘肆的怀里:“陛下……”
刘肆低声道:“乖,别闹,朕要去上朝了。”
虞夏搂住了他的胳膊:“不要。”
她刚刚苏醒,格外迷恋刘肆,觉得刘肆哪里都好,所以钻进他的怀里,露出小脑袋:“我们昨天晚上是不是……”
刘肆刮了刮她的鼻尖:“是。”
虞夏身上只穿了一件兜衣,刘肆身上穿着寝衣,他墨发并未以银冠束起来:“乖一点,不要缠着朕了,朕去早朝。”
虞夏点了点头,乖巧的放了他的手臂。
男人坐了起来,她小小的一团,睡在他的旁边,就像一只软软糯糯的小猫。她看向刘肆,他身上衣物敞开了一些,露出一片结实的蜜色胸肌。刘肆常年习武,精通骑射,武功超凡,当初未登基时就在一众皇子中出类拔萃,迷倒景国一众贵女,身材自然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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