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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肆扫了近处的药瓶和纱布:“给朕上药,做不好事情,别想活过今晚了。”
虞夏怕得不行,她怯怯的应了一声,赶紧去拿药物和纱布。
她用纱布蘸了药水,将他伤口边缘小心翼翼的给擦干净。
刘肆目不转睛的盯着虞夏。
她肩膀极为纤弱,一截脖颈在晕黄的灯光下仍旧细白柔软,闪着极为晶莹剔透的光泽感。
让人有咬破她的血管,品尝她鲜美血液的冲动。
刘肆是个正常人,虽然杀人,但他不吃人。
不知为何,此时刘肆真的很想咬上一口。
虞夏一双玉手极为灵活,她将刘肆的伤口处理得干干净净,给他的伤口处又撒上了一层药粉,再用纱布包裹好。
不怪虞夏认不出刘肆,并不是她不将刘肆放在心上,也不是她容易忘事,而是刘肆这三年里变化太大了。
三年前,刘肆才十□□岁,虽然性情乖戾,让人望而远之,却不像现在这般成熟。
他已经成了一名成熟的男人,更为俊美,气度更为尊贵,更有上位者的气质。
三年前,虞夏是觉得刘肆有一点点可怜的。
现在,最可怜的就是她了。
上好药后,虞夏笨拙的给刘肆穿上了里衣。
刘肆睡在了地铺上,虽然他是皇帝,行军打仗的时候也不会给他皇宫里的待遇。
地铺的位置很小,刘肆身形高大,他睡上去之后,几乎占据了所有的被褥。
虞夏弱弱的在一旁站着:“我……我在这里守夜吗?”
往常只有别人伺候她穿衣,为她守夜,如今她居然也要做这些活儿。
刘肆眼睛闭上了:“去睡箱子。”
虞夏看着那个狭小的箱子,她把绸缎铺在了里面,小心翼翼的躺了进去。
她想趁刘肆睡着之后偷偷溜走,虽然不知道去那里,但她本能觉得刘肆会虐待她,她想逃走。
刘肆眼睛仍旧闭着:“外面有上万士兵,你若敢逃,他们会把你抓来,朕也会严惩你一顿。”
虞夏的心瞬间就跳到了嗓子眼。
她也不清楚外面究竟是个什么情景,不过,眼下她最好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了。
这次只睡了四五天就被刘肆给吓醒,虞夏睡眠不足,很快就又困了。她蜷缩在箱子里睡着了。
刘肆睡眠一向很浅。他疑心重,又爱幻想,晚上总觉得虞夏偷偷摸摸要逃走。实际上,虞夏睡得比猪还香,摇她晃她都不能让她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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