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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出去为什么不关门?”

“关了呀,刚刚回来不是门都关着的。”陈宜以为她们没带我出去参观,所以我才不高兴,于是说:“外面没什么好看的,都长一个样。”

我没了反驳的心情,怀疑刚刚自己可能见到鬼了,接下来我都没再说话。我有苦说不出,心里难受的要死,陈宜在一边像和尚念经一样跟我说她和黄女士都去了几楼,其他楼层更乱如何如何,我根本不想听,最好谁也别理我,把我当个隐形人。

至于林子乐,他说他也被吓得够呛,几乎是仓皇逃回隔壁房间。他努力坐在桌子前面写作业,读了好几遍题目,却一个字也没看明白。他也以为自己撞到鬼了,明明就是下楼买了瓶水上来,怎么房间里就冒出来个人,还是没穿衣服的。

林子乐坐在椅子上,腿发软,手发抖,感觉全身的血液直冲头顶,以至于四肢无力,完全不听使唤。

他不想想像那个画面,可是好像完全没法控制自己的大脑。这就好像你看了一个新闻或者电影,里面有灾难场面、感人肺腑的画面或者其他感官冲击力强的画面,你关掉了电视,但你还是会忍不住去想那个画面,想里面的细节,想象的内容甚至比实际看到的还要细致生动。

他什么都看见了,视觉和心里的冲击力都太大,这更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而且是一点一点,细细琢磨的那种想。

原来,是长这样,雪白、浑圆,像馒头。

还,就,不能说好不好看,但是应该也不难看,就是……还不错。

林子乐使劲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

不过,他想他都看了,是不是应该娶我做老婆呀?可是,这样合适吗?我们还在上学,没有这么小就结婚的?

……

思绪狂魔乱舞,最后林子乐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骂了句:“靠!这屋子怎么这么热?”

他的这段心路历程我让他给我讲了好几遍,没想到他心里万马奔腾,居然想了那么多,真是太好笑了,同时我又觉得好欢喜,看了我就想娶我对我负责,怎么能这么可爱。

他说他是联想到了白花花的馒头,还是那种刚出笼的,冒着热乎的白气。我一边很想听一边又羞臊到不行,我伸手打他,骂他从小就不正经,老色狼。

我们第一次在灯下的时候,也许因为那是他第二次清晰地看见我的胸,我记得他褪我衣服的时候动作很慢,像慢镜头一样,手有些抖,看到的一瞬耳尖一下子红彤彤的,像火烧云一样,然后他就那么凝神看了好一会儿。

那时候我们已经同床共枕几个月了,但在那一刻面对面的两个人还是有些局促和紧张。还是我先打破沉默轻轻往前挪了一点,他才惊醒般深深吸进一口气,伸手覆上去,轻轻的,一点一点的拨弄,抚摸它们的轮廓,亲吻上面的每一个毛孔,那样认真那样细致。

其实在我们贪婪索取彼此的时候我也不是没有怀疑过,怀疑他也许是爱我的,可是就凭“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一句话,我就会马上打消那样的念头。有些可笑的是,林子乐说他也怀疑过,不过他是想我也许是属于那种身体欲望比较强烈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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