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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贺的喜宴就这么一轮又一轮地吃过来,看着家家户户团圆美满,华都城也还是一如既往的车水马龙,繁花似锦,好似昨日种种,皆是大梦一场。
清黛一时感慨不已。
至七月上她和沈猎的生辰一过,孟岸孟烁叔侄俩便也再无滞留京中的理由,没几天便将军队整顿清爽,准备赶赴边疆了。
整好宋执和易令舟一家三口也是同天出发离京,清黛和沈猎前脚刚把边军送走,后脚就又回头来送他们。
来来去去大半天,终是在黄昏时分看着他们的车马消失在地平线下后,小两口方才一道往城里走。
谁知没走两步,清黛便又开始耍赖,非说自己走不动了要沈猎背着,才肯回家。
黄昏街头人来人往,沈猎确乐得纵着她胡天胡地,当真走上前弯下腰来,将她背了起来。
一如昔日,在耶里雪山上,一步一步将她背回了家。
一边走,他又忽然想起了什么,“日前我与陛下已经说好了,待易家的事一完,我便自请辞去锦衣卫里的职务,以武宁侯的身份南下,封疆镇边。”
清黛听了自然喜不自胜,趴在他耳边雀跃起来:“这感情好啊,这京城我早待腻了,而且我也想阿翁阿嬷了,咱们正好可以趁此机会回去看看他们…等等……不对啊…这么大的事,你怎的都不和我商量?”
“现在就是在商量。”他狡辩道。
“商量个鬼,分明就是才想起来!”清黛一针见血。
“好,你说得对,那你且说愿不愿意去嘛?”
“你说呢?”
“我说愿意。”
“嘻嘻,那我们就一人一匹快马,从此天高海阔,春山如黛。”
为何天高海阔后面要跟春山如黛,没道理啊?”
“因为我爱你。”
“还是没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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