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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黛心里好奇得直痒痒,当晚便是睡下去了。也还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想方设法也要从沈猎嘴里套出点什么来,甚至于不惜使用美人计。
饶是沈猎再如何意志坚定、坐怀不乱,面对近在咫尺的温柔乡,也再难把持,翻过身便欺压上去,放肆享用一番。
直至天近破晓,清黛方有气无力趴在他精壮的胸口,依旧执着着一个答案。
他却之盯着她潮红未褪的小脸瞧了半天,“看来是我努力不够。”
“……啊?”清黛懵懵地抬起水雾弥漫的眼睛,累得发傻。
没等她反应过来,沈猎便又来了精神,捧起她的脸没头没脑地吻过来。
她的腰立时条件反射地酸胀起来,慌得她连忙就往边上躲,再想后悔也是为时已晚,次日一早果然再一次没起得来床,又在庄妈妈面前丢了一回脸。
不过沈猎诚也不算欺她,没过几天,便听说他亲自领着一票儿锦衣卫去了夏家,进了门不由分说便将上下一干人等都拉到正院质询问话。
虽然到最后也没人说得清他到底问了什么,但他们出来的时候,却几乎没有一个人的手里是空的,各种金银首饰、珠宝钗环,若不是穿着官服,不知道的还当夏家这是遭了强盗了。
“姑爷这么做,就不怕被人告到御前说是仗势欺人么?”
挽春堂里就属银珠胆子最小,听到这些不由就开始颤着嘴唇,担忧起来。
南风玉指一点她的脑门,笑话道:“你傻呀,若非有圣上默许,那夏家与姑爷远日无怨,近日无仇的,姑爷犯得着去折腾他们么?而且宫里的夏中官眼看是不成了,夏家失了倚仗,如今又哪有胆子再得罪锦衣卫?便是被明抢暗偷,对外也只敢说是自愿孝敬的。”
银珠还是怯怯的:“可是…此举到底还是不合法度呀,都察院那些专司告状的御史们素来铁面无私,只怕是白送了把柄给他们吧?”
南风见和她说不通,急脾气上来立马就要不耐烦了,幸好庄妈妈及时开了口,从中缓和:“银珠一向小心谨慎,考虑的却也没错,不过嘛…比起咱们家,我想都察院的御史大人们估计更加瞧不惯夏家这样仗阉人之势发迹的人家吧?”
午睡起来的原还坐在窗下出神,听着她们说得热火朝天,便也讥诮着冷声开了口:“是啊,夏家本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的典例,平日里就没几家人能瞧得上他们那穷人乍富的张扬做派,如今遭了难了,可不是人人都巴不得踩一脚?”
庄妈妈在旁见她神色淡淡,趁着上前奉茶的机会便又问了句:“姑娘可是想起了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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